礼物送出之后,关银脾气前所未有温和,不再像头小牛犊子那样又臭又硬。
蔡秀英在里面看完关银红皮本,牙龈死死咬着、咬出血,渗出来鲜血吞入咽喉里,铁锈似腥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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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蔡秀英翻开红皮本,指着上面字说:“庆幸,识字。”她以前教关银和关今读书,从字不识到学完小学课程。
她说:“去年6月中,刘总提出包养,关银拒绝。”
“不是说蔡秀英重男轻女,和关银关系不好,两年都没联系吗?”
“人心难测。”李瓒:“先看视频。”
周围围过来刑警同志越来越多,他们凑过来起看视频,看不到便听声音。
蔡秀英普通话仍旧带着粗重地方口音,不过声音调大点,再配合她举起来日记,还是猜得出她想表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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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可他们以为知道证据在哪里,所以警察同志,拜托您,定要找到们。”
视频到这里结束。
陈婕:“她想干什?她失踪是去哪里?丢!她不要干傻事啊!她个社会主义环境下生活女人,怎搞得过穷凶极恶毒贩?!”她急得抓挠头发,嘴里咬两口包子都吃不下。“老大,怎办?们怎找到卫曼君?”
李瓒:“她说是‘们’。”
陈婕:“所以?”
“同年7月初,关银陪刘总参加宴会,当晚被迷*。关银醒来后想报警,刘总用工作、性视频和她男朋友威胁。7月中,关银被二次迷*,她崩溃,和男友分手,收拾证据准备报警。刘总警告她不听话,就把视频寄给。”
2月20日,中午12点58分。
蔡秀英让关今在门口站着,别进去。她自己拖鞋走进去,冷静查看凌乱屋子和干涸血迹,盯着布满灰尘地板和浴室,又去到卧室。
她在卧室待个小时。
蔡秀英掀开铺在下面席子、床罩和被子,看到放在边角红皮本。她知道关银从小就喜欢在床板里藏东西,床垫重,关银搬不开,所以必定藏在床垫上边。
红皮本是关银用来记录人生中较为重要日子,是她中升高时,蔡秀英唯送份礼物。
李瓒退出视频,点开另外个视频:“所以还有个人陪她。”
视频点开,里面人是个陌生女人。
老曾当即认出:“蔡秀英?死者关银母亲。”
陈婕:“她和卫曼君怎扯块儿上?”她简直快崩溃,这两位母亲岁数加起来快百!
结果她们双双失踪,没有和警方提前联系,话语里透露出来意思好像要去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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