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早知夜店老板没节操不是
天两天
事，但没想到他下限是可以不断刷新。
江蘅想
想，轻声警告：“别玩太过。”
夜店老板这回正经，“是。”
*
李瓒让老曾买单然后把账单发给他，到时候再转钱过去。
李瓒拿酒杯碰他酒杯：“祝你路顺风，朋友。”
江蘅透过金黄色玻璃酒杯看李瓒，突然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李瓒口喝光酒，把酒杯还给江蘅然后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江蘅，眼里好像有抹不灭光亮。他说：“江蘅，
不管你追查d品目，只要你没犯法。”
停顿片刻，李瓒摆摆手走。
“千万别犯法啊朋友，不然咱得牢里见。”
条缝。于是他悄悄走过去，透过缝隙看外面，正巧见到两人对饮幕。
“……”
二话不说，夜店老板举起手机抓拍然后上传到超话。不多时，微博评论直线上升，混在这个超话里没有血缘全靠cp维持缘分兄弟姐妹们感到寒冬温暖。
陈婕手机微震，她拿出来点开@自己超话，表情在瞬间变得格外严峻。
但见手机页面是张照片，冷寂巷子，两盏灯坏盏，只剩盏吱吱嘎嘎像风烛残年老人。灯光下，两个男人坐在台阶上，举起酒杯对碰。
老曾同意后，李瓒就先回家。
洗完澡打开书桌台灯，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本笔记本，翻到中间写满字页。
李瓒别开笔盖，轻轻在右上角划过重重笔。
笔划如刀痕，似将纸上大字割成两半。
江蘅目送他离开背影，径直给自己酒杯倒满然后轻晃着小酌两口，等看不见李瓒身影后才开口：“把你刚才拍照全删。不然――”
他回头，淡笑着威胁：“雇人打掉你段位，删光你游戏账号，卖掉你所有装备。”
重度网瘾老少年?夜店老板当即出来给他跪，“爷爷，连云盘里存都给删光。张没留。”
江蘅：“双a？夜色cp？”
夜店老板认罪：“主要是为营销，扩展业务，打开口碑。现在炒cp很给力，不过已经删干净。出卖兄弟这种事做得来时，做不长久。”他辞严义正说：“尤其您还是蘅爷，打心底尊敬您，像孙子敬爱亲爷爷那样。”
琥珀色酒倒映着男人身影，流淌金色液体仿佛无法诉说情愫。
陈婕面无表情，内心：啊啊啊啊啊kswl！！！
后巷。
李瓒：“既然海港走私不涉及d品，你是不是就要走？”
江蘅：“可能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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