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秦玦就要挣脱开，戚霁眼见事情超出
自己
控制，正要懊悔，脑子里却有什
东西闪过。
“……你知道
是谁？”
戚霁这才忽然发现，原来从
开始秦玦就知道他是谁，所以才要亲要抱要上他。
秦玦挣扎动作停停，反而拿看傻子眼神看他：“当然知道……你不是小戚嘛。”
“那刚才喝酒时候……”戚霁表情讷讷，秦玦却把抱住他：“喝酒……喝酒，想抱你亲你，但是，但是你好像不愿意……”
天又憋得满脸通红，把细节全要求死：“你、你还要再反抗下才可以……”
灯光照得秦玦脸越发红涨，上面几乎写着“特别气”“你也太不懂规矩”“你不反抗连面子都没有”，戚霁虽然差点憋不住笑出来，但还是故意停滞表情，偏偏不动。
果然，没两秒秦玦就急得猛抓他衣服下摆，说：“那你就……你就随便走个过程，可不可以？”
那语气特别软，挠得戚霁浑身痒，终于忍不住温柔地拍拍他背，满足他愿望，断断续续地表演起来，“不要不要”“秦总轻点”“那个……那个怕疼”。
半晌，秦玦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抱上来，贴住他胸膛开始蹭。
在那颇为委屈和不甘语气里，戚霁征愣两秒，大脑差点就只剩片空白：“那你知道……坐在你左边还是右边？”
秦玦好像被他问懵，伸出两只手左右看看，仿佛在算道奥数题，半天才仰起头，脸邀功地回答：“左边……对不对？”
——然而，刚才在餐厅，戚霁坐在他右边。
坐在他左边，是柳泽。
“都能那主动……”秦玦还在抱怨，“你干嘛还喜欢别人啊……”
戚霁体质不算太敏感，非但没多大感觉，还边轻声软语“反抗”，边故意在秦玦耳边道：“小戚学前辈平时样子……学得好不好？”
正准备展雄风秦玦不禁茫然两秒，再抬眼时，已经被调戏得委屈欲哭——戚霁看到那眸光闪烁，才知道自己过分，所以全部小得意都烟消云散，猛地紧张起来：“前，前辈？”
对方醉得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下便用力捏捏身下人脸颊，质问：“……你为什……为什要欺负？”
“——”戚霁起身想抱他，他却垂下头，脸上红色晕乎乎：“你去喜欢……喜欢你刚才说那个人好。”
戚霁慌忙解释，但秦玦眼睛却没睁开，明显已经分辨不他话里意思，不讲理地又重复边：“你去喜欢他……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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