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玦越说声音越小，自己都觉得脸上火辣辣
，但楚连河眼睛却怔怔地，忽然滞住
。
“……干嘛？”秦玦被看得马上搓袖子露出纹身，对方神情却难得严肃：“你好像……还是挺喜欢他？”
秦玦懵
下：“……你这不废话，
喜欢他喜欢到都不敢夹太紧好吧。”
他算是豁出去，而对方耳朵虽随之更红，眼睛却没动。
好阵后，秦玦才听见他问：“那……他手受伤，好像最近比赛压力很大，你粉丝又对他无脑喷，都把他弄哭，你，你为什
完全不理？”
敢看眼神，似乎又并不是妒忌。
这让秦玦再次疑惑到后半夜。
后来，趴在旁等他戚霁被两个老油条带走，训练室就只剩秦玦和楚连河，他也在阵阵尴尬键盘声里，不知不觉开口。
“……教练让早点睡，你还不走？”他点开又局游戏排队，问。
楚连河却改在他人面前热情，理理衬衫领口，回答：“想好好训练。”
秦玦愣住，几乎没听明白他在说什——比赛压力？被粉丝无脑喷？
还有……哭？
冰冷机械声还在运转，在回答“没看到”之前，秦玦还是先闭紧唇线，意识到自己直在忽略戚霁那股“成熟男人就该自己个人扛”迷之执着。
——或许戚霁这样说时，还会特别可爱地闭紧嘴巴用力握拳吧。
秦玦确实大概清楚，从哥哥出现以来，有些事是戚霁在替他挡着，但他居然以为，只要戚霁没对他报忧，那就是什都没有发生？
“……想好好训练，你还来惹？”两个人独处，秦玦直接憋不住话，“们也算临时队友，对你有什好处？”
楚连河却转过脸来，澄澈眼睛里写满莫名其妙：“言神，惹你吗？”
秦玦看他脸天真就结巴：“你、你故意让队长下不来台不让吃晚饭，还不是惹？”
对方反应两秒，才皱眉：“……你说这事？不听指挥就要受罚，就是很羡慕这样规定，有什问题？你要是在TIPC上也那样乱用枪，出事谁负责？”
秦玦时语塞，却不相信他小小年纪会如此死板，于是反击道：“但你明明就是要针对，你他妈手机屏保还是——男朋友，不，老公……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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