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下,他下流右手和精致眉眼开始形成强烈反差,他却仍死死抵住墙扶紧把手,只是不管不顾任层薄汗爬满玉瓷般脖子,腿软地仰头沉吟声。
再度回到床边后,他总算能安份地躺在秦玦旁边,甚至有空边抽着不适鼻子,边回想,今天跟温容对那枪为什没压稳。
只是正当他为这枪难受得直抽气时,身旁本该睡着秦玦却忽然用力动动,猝不及防钻到他怀里。
戚霁还没做反应,那团发烫东西就缠紧他,连串声音也突如其来,显得犹豫、混乱而发抖:“对不起小戚……都是,是不好,他妈就是个拔吊无情人渣,你可以不想理,可以觉得当初骗你,可以想分手,但是你听解释——你、你千万别哭,好不好?”
夜色已深,秦玦终于开始着急地带着哭腔,不管不顾地重复“对不起”、“不该让你伤心”、“除上床太大……、怎可以把你弄哭”——而戚霁则怔,既莫名感到阵窝心,却又不知道,自己脑袋里问号,究竟爆发几亿个。
柳泽却又走过来,好像想对他说什。
他个激灵,像被班主任逮住坏小孩般,赶紧转头摁紧耳机,盯紧刚刚排到新局里游戏界面。
好在,柳泽在他身后徘徊会儿,还是没有批评他什就转身走。
他松口气,虽不懂今天柳泽为何盯他盯得如此之紧,但他总归不敢再造次,还是赎罪般专注地开局又局排位,决定完成更多训练——直至凌晨三点半,训练室才只剩分析师招呼他,该睡吧小戚,你也不怕感冒更严重?
戚霁猛地从枪声脚步声里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周围人散得差不多,等他回到寝室,几个室友也都睡。
唯有秦玦床头片黑暗弄得他愣,赶紧打开手机背光走过去,怕对方没睡好。
好在,或许是因为有崔神和沈队在,秦玦睡得还算安稳。
戚霁总算松口气,把手机背光调暗扔在床头。
然而,着迷般看好阵秦玦安静睡脸后,他却又差点兽性大发扑上去——为免让秦玦明天参加不训练,也为免自己被教练打断三条腿,他只能仰头委屈地站会儿,然后红着脸摸进浴室。
接着,戚霁只想秦玦三秒,就禁不住沉下声音,开始实践传统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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