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种鼓励,然而,原本暧昧气流却堪堪停止秒流动,戚霁声音也不由沉:“……原来,前辈意思是?”
他如同被抢位置般失落,秦玦回过头去,就见到他闭着眼睛在轻蹭自己后颈,似乎很委屈。
秦玦阵心疼,赶紧转过身抓住他肩膀,比划道:“不是那个意思,是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就、你想怎样都奉陪到底,不虚。”
可面前人
月光混着过年期间各色灯光落进来,让朦胧夜色随着两人呼吸逐渐舒展开,也不知道过多久,越想越气秦玦就翻身准备起来打两局游戏冷静下——然而出乎他意料是,那刻周围空气却骤然收紧,冰冷触感和巨大力量也同时席卷他手腕,下死死制住他。
于是忽然地,秦玦就听到耳后带着疼痛感呼吸声。
“前辈,害怕。”
昏暗光线中,秦玦脊骨震,少年声音便拢上来盘旋在他耳边,就像春雨里棵树正发出簌簌轻响。
“好怕自己做不好。”
是大号?”
看着戚霁随手捡两盒草莓味扔篮子里,秦玦纵然心虚万分,也只能硬着头皮默认。
于是,又随处吃吃逛逛,买些必要东西后,两个人便回到基地。
每处布景都是熟悉样子,可秦玦踏进来就觉得晕头转向,踩不踏实。
他悬起心会儿失重,会儿蹦得老高,乱得不成样子,现在连找戚霁求顺毛都不行。
“都想先喝点酒壮壮胆子。”
“但是……又怕喝酒影响发挥。”
“——好烦。”
“很怕……要是弄伤前辈怎办啊。”
秦玦心不禁全软下来,这才反应过来他这天表情僵硬都是在想这些,于是他便慌忙覆住他手,口不择言哄小孩儿似:“别怕别怕,你怎会弄伤?你那里头又没有硫酸是不是——”
他唯安慰,就是年纪小些戚霁肯定会比他更不安,他还可以打肿脸充个胖子。但不知道为什,戚霁放下东西后似乎就忘他们此行目,只是拉着他打打游戏看看剧,连句多话都没有。
直到晚上洗漱完,戚霁都没有任何行动。
秦玦洗完澡特意穿件衬衫式睡衣,然而,他那颗扑通直跳心却只等来裹得严严实实戚霁——对方甚至从浴室出来,就低头冲到床头调暗灯光,直接钻被窝。
那速度,说是博尔特附体也不为过。
秦玦下懵,只得不甘地把自己摸个遍:手、手感还是不错啊,难道,大年初诸事不宜,还他妈得选个黄道吉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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