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损失?对……肯定有,说不定还很严重。
他搓搓闷得发热脸颊,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在命令秦玦脱.裤子后,到底做多过分事,才搞得人腰酸腿软,都要去看医生。
所以在那只剩淋浴声寝室里,等到秦玦不穿鞋从浴室出来直接个横跨蹦上床时,戚霁脱口而出便是:“……前辈,除腰和腿,你……你还有别地方疼吗?”
比如,比如屁股瓣儿什。
对方站在床上迅速蹦几下把脚上水踩干,居高临下眼神倒点儿不忖:“干嘛突然问这个,你是瞧不起嘛?——不是吹,就这腰力,播种插秧能养活你辈子吃,还怕这点小事儿?”
补补啊~”
柳泽大不他几岁,自然像哥哥似无奈答应他:“可以啊,但还是不能吃太多,战队营养师话也是要听。”
说着,两人就这走,然而留下来训练室内,三个队员却早已用手捂住脸不同部位,开始望着秦玦那个傻吧唧离去背景,陷入三倍沉思。
上海冬天入夜早,所以整天训练下来,秦玦都照常劲头十足地闭麦单机喷人,似乎点没觉得队友们有什地方不对。
但戚霁却提心吊胆,感觉周围像随时会出现钉子,刺到人皮肤发红,于是直至晚上加训两个小时候回到寝室,他才坐在床边边搅动自己早就燥热天手指,边开始组织自己凌乱措辞。
戚霁看着眼前跟野兔样乱蹦家伙,下没按住关切心,抬手便抓住对方手腕:“……真吗?”
秦玦被他弄得个趔趄,只好借他手臂力量跪倒在软绵绵被子上,也不可避免地撞到他肩膀——但当两人在戚霁松松臂弯里四目相接,秦玦还是马上个鲤鱼打挺坐直,赶紧把手腕抽走:“肯定真啊,这种温文儒雅道德标兵难道会说谎吗?”
只不过从他发红
——前辈,那天被那个,就是那个……小虫子上脑,可能……强行按着你蹭你几分钟,希望你能原谅?
——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所以只想发泄就不分对象随便胡来,现在看来,那是真?
——前辈对不起,建行卡里……还有2000多万存款,实在不行,招行还有600多万,你看看……够不够赔偿你精神损失?你给留点点,吃好吃可以刷卡五折就行……
——或许……还有赔偿你身体损失?
可是,稿子好不容易写到这儿,戚霁脑海里那支笔却下折断笔尖,喷出来墨水又将他思绪搅成片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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