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霁舔舔嘴唇，并不回答他，妄言也懒得理周围
人在窃窃私语什
，只是靠在椅子上想休息。
可惜没两秒，
个声音就再次明显靠近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都说你没有白里透红”，“你好像真很紧张？”，“脸色不好，还以为你们西北人都很壮实”——每句都弄得妄言口干舌燥，思绪全被拉回现实。
直到对方伸手捏捏他肱二头肌，他才终于个激灵，赶紧按下对方手：“……不要乱碰你爹。”
对方则像只受惊小兔子，乖巧地把爪子收回去，只说：“……你明明还挺强壮。”
“……废话，1米84，70公斤呢。”妄言嘴唇轻轻动动，拼老命想炫耀什，“比你高吧？”
射、甩角度开镜瞬狙系列操作。
他们只是瞳孔全被猛地抓，产生本能收缩，甚至只能看清那台电脑上，瞬间弹出“大吉大利今晚吃鸡”字样，像要冲破屏幕。
这次，没有克制，没有停顿，有只是兴奋、诧异、惊喜，每种情绪都下抑制不住地爆发到空气里，引得训练室如同飘扬着旗帜赛场般彻底沸腾——要不是战队键盘质量好，估计都经不起沈烨砸。
片压都压不住欢呼中，唯独妄言自己，在游戏结束瞬就僵住所有动作，连找教练组和崔雪致炫耀句“打脸没”功夫都没有，只是靠在电竞椅上，长出口气。
个个身影靠近投下阴影就在他眼前乱晃，弄得他胸腔里既有赢下比赛激烈颤动，也有未知隐约沉闷，更要命是，那个黏糊糊声音还直在蹂/躏他神经：们以后就是队友？们可以天天起玩吗？
本来，他想是个柔弱好欺压江浙水乡小男生哪里比得过自己，没想到对方却说：“是之前站你面前时候低头吗……？完全抬头时候，187。”
“……”妄言没回话，毕竟知道自己连外貌都吓不对方，于是只得转移视线，抬头先问主教练正经，“……可以签约？”
“当然……！你等等啊。”主教练拍拍他肩膀，声音里还带着兴奋，很快就跟经理出去，“们马上回来。”
但门才刚刚虚掩上，训练室里就有断断续续沉寂铺展开来。
留下群人渡过短暂激动，这会儿回过神来，已经个个面色尴尬，交谈声音都小许多。
崔雪致好像也在低声找戚霁交流什，不过妄言没听到，他轻笑着意味深长地问是，小戚，知道你从来不手抖，那……那次被喷排位，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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