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干人证物证,当堂指控新帝联手昌平谋害先帝,罪证确凿,无可抵赖。
“哪怕你平庸无能,但凡有丝仁慈,把忠君爱国刻进骨子里文武百官谁不拥戴你?”
赵伯雍不屑于昌平,步步逼近,掐住赵钰铮那张明艳无辜脸,死死克制不直接掐死他而青筋,bao突:“赵钰铮,赵家人究竟哪点对不住你?从小到大,你要什什得不到?阖府上下把你捧在手心里宠,不求你能回报同等爱,至少留给们丝仁慈!至少能对五郎好点,就点也行……可你都干什?你变本加厉地迫害他,两次李代桃僵将灭顶灾难加诸在他身上,便是如此,你还不肯放过他,你让他,让他死得那绝望、痛苦!你怎能?们欠你什,你非要报复在最无辜人身上?他已经什东西都被你抢走,为什连活着,你也要抢走?”
赵钰铮表情从痛楚、悲痛,过渡到嘲讽,艰难地挤出字来:“……就知道,旦身世揭开,你们、你们便不会再疼爱……就知道!要怪就怪你们过去太偏爱,怕…
,仿佛无限制地、狂热地独钟于他。
不知多少人艳羡嫉恨着赵钰铮,背地里满心不理解,东宫和昌平便也罢,为何赵家人也跟失心疯般全心全意爱着虚假狸猫?
万般不解过没多久就在册封大典上得到答案。
失踪临安郡王突然举兵谋反,带着骁勇善战唐河铁骑如入无人之境,出现在册封大典上迫使新帝让位。
帝后惶然,昌平喝令掌控禁军卢知院和赵家大郎拿下临安郡王,愕然发现赵家人包括卢知院在内干大臣全部站在临安郡王那边,神色冰冷地望着他们。
新帝大怒,叫嚣道:“你们敢造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大景朝臣怎会是你们这种毫无骨气宵小之辈!”
临安郡王拨弄着他佛珠,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们,言不发,自有忍耐多时朝臣上前剥下他们虚假面皮。
卢知院满脸杀意地揭发东宫和昌平合谋谋害他女儿、即先太子妃,就为腾出后位留给赵钰铮,而赵钰铮知情不报!
“怀诈,bao憎,鬼蜮心肠,怎堪为国之君?助纣为虐,巧言令色,装聋作哑,华而不实,怎堪为国之母?臣子忠君,忠也是仁义之君!”
赵伯雍表情平静,可若是仔细看他眼便能瞧见里头玉石俱焚癫狂,这种癫狂弥漫在每个赵家儿郎心头,促使他们不惧留下谋朝篡位骂名,更不惧遗臭万年,非要害死五郎鬼蜮之徒千刀万剐,方可平息那心头不可熄灭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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