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脸色阴沉地盯着霍惊堂背影,对方从小就不给他面子,那时他还不是储君,而现在他已是大景储君,霍惊堂再出色也是他臣子,还当众落他面子,实在是……
罪该万死!
“对,”霍惊堂忽然转头说:“太子近来忙于朝事,疏于武艺,明日到宫里奏请圣上,允许太子休假几天到校场里练练。”
校场——
太子倒吸口凉气,猛地想起个把月前,霍惊堂突然发疯,在父皇面前说他身体羸弱、疏于武艺,愣是让他抽出时间到校场操练两个时辰,霍惊堂边摆出副为他好嘴脸边殴打他。
人说话,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出摊主是为小郎才拿出另副面具。便不是小郎,换作随意个人,赵钰铮跑出来横插脚也叫抢。这是个人品行修养问题,跟官场规则有何关系?”
霍惊堂语气冷淡,针见血,刺得太子等人尴尬不已。
太子:“今日于四郎而言非同般,他异常欣喜,难免情状有失,临安郡王不会连这点小事也揪着不放?”
霍惊堂:“本王会。”
太子:“——!”时无言,嘴巴张张合合,断断续续:“你个大男人怎……四郎并非故意,也道过谦,这得饶人处且饶人……”
记忆回笼,太子感觉他骨头都在疼,脸颊肌肉忍不住抽搐,心里升起点点后悔。
“等等。”谁也没想到赵钰铮会开口,他直勾勾地看过去:“您是临安小郡王霍惊堂?传闻霍惊堂性情,bao1虐,貌如夜叉,不堪入目,外出都戴面具遮丑——你怎会是临安郡王?”
赵白鱼:“传闻不可尽信,三岁小孩也懂道理,赵小郎君不懂?更何况丈夫怎会有貌丑传闻,你应该问问自己才对。”
盯着赵钰铮脸,赵白鱼心里泛起丝嘀咕,感觉他看霍惊堂眼神不太对,仿佛藏暗
说着说着他也糊涂,本来想替四郎讨公道,怎感觉好像坐实‘错在四郎’?
霍惊堂:“算,当日既能在闹市不问缘由便挑衅本王,想来本就跋扈惯,不如家小郎君知礼守礼。”
赵长风闻言沉下脸色,赵三郎既尴尬又突生愠怒。
霍惊堂扯起唇角,睨着他们几人,嗓音拖长拖慢,吐字清晰:“毕竟万千宠爱,有人兜底,连自己闯祸也能让无干人等背锅。说来人有私情实属寻常,所以本王偏心偏爱小郎,想必太子也能理解口出无状。行,你们逛你们。”
言罢便牵起赵白鱼手说道:“小郎,们去桥对岸,那儿有户人家,听闻家里泉水异常甘甜,能去晦气,们去求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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