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道不敢置信,主公跟恩师哪个更亲近难道还需要抉择?还需要犹豫?主公关系最好不过是唯才是用知己,可是说到底真正疼他
陈师道搓着手嘿嘿笑,抓起赵白鱼胳膊就拉扯进距离最近酒楼,找个靠窗位置坐下,正对下面汴河支流,叫几碟小菜和两瓶酒,非要赵白鱼陪他块儿喝。
赵白鱼推拒不,舍命陪恩师小酌几杯,渐渐酒意上头,紧绷神经放松不少,抬眼见恩师已经吃两只酒蟹,正要对第三只下手,赶紧端走护得很紧,并将卤鸭推出去。
“霍惊堂还没吃,得留两只给他。”
陈师道瞪眼:“吃只尝个味就行,若是连续吃两只会上瘾,过犹不及。”
赵白鱼很尊敬陈师道,以前没有大儒愿意教他,只有有教无类陈师道对他视同仁,后来发现他早慧和神异便悉心教导,给予他长辈慈爱和关怀。
过桥也要收……小老百姓哪里熬得住?便都不到外头做生意,在村里叫卖,勉强糊口。”
“朝廷有明令,小摊小贩不收任何税银。”
“嗐!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皇帝老子高高在上,哪瞧得见底下小老百姓怎过活啊。”小商贩打包好食物递给赵白鱼,仔细打量他衣衫、气质和干净脸面,不由自主点头哈腰:“小郎君莫怪,小老儿不是怪天家和朝廷意思。圣上大发慈悲,开夜市鼓励通商,又免们小本经营税银,让们吃饱饭还有余钱存下来,们感激还来不及!”
赵白鱼温和笑:“不用紧张,不是什大人物。京都府内没人乱收税吗?”
小商贩犹豫下说道:“前几年五里场务,后来不知何故,骤然撤掉许多场务,便少许多杂税苛税名目。”
如果没有霍惊堂,或者当下没酒意上头,他肯定是将酒蟹都让给陈师道享用。
但眼下他是有家室人,也有点醉,意识清醒,就是性情过于放松。
因此赵白鱼很认真地告诉陈师道:“您两只,霍惊堂两只,不能厚此薄彼。”
陈师道本来没觉得什,听这话,马上心里不平衡:“厚此薄彼怎?小郡王能跟为师比?”
赵白鱼面露为难。
赵白鱼道谢,付钱后拿走食物,又到府内几座桥梁、渡口和水门观察,不知不觉踱步到御街处,遇到刚散值陈师道。
陈师道叫住他:“神思不属,可是心有疑虑?”
赵白鱼笑着说:“公事上遇到点小麻烦,不碍事。”
陈师道定定地看他,动鼻子嗅闻:“有酒有河鲜……是醉蟹?”
赵白鱼打开精致外卖盒:“恩师老饕之名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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