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温情脉脉间,外头有脚步声急匆匆进来,把撩开门帘,伴随涌进来风雪是崔副官那把大嗓门:“将军,小赵大人,好消息!大狱停!”
“呃——”崔副官前脚在屋里,后脚在门槛外。“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不,正是时候。”霍惊堂扬起温和笑脸看向崔副官,后者眼球急剧收缩,肉眼可见地露出恐惧之色。“府里被积雪淹,人手不够,你去扫吧。”
崔副官茫然无助,他什时候得罪小心眼将军?
霍惊堂咬字清晰:“扫不干净,就别活。”——
意地放开赵白鱼,看似不为所动实则紧盯不舍。
“……”搞得赵白鱼紧张,礼物有点拿不出手。
轻咳两声,赵白鱼从怀里掏出两样礼物,份是将霍惊堂送缠花藤亲手制作成书签,另份则是将霍惊堂送来盆栽画成水墨,又在树下画慈眉善目观音。
只是观音样貌却不是寺庙里常见模样,眉眼间反而有些熟悉。
赵白鱼小声说:“崔副官告诉砚冰说你少年时肖似生母,尤其眉眼最像,还说你娘——”
作者有话要说:
贺光友:唯粉。
两江江南江西+江东。
政在去私,私不去则公道亡——《傅子·问政》
“是‘娘’。”霍惊堂纠正。
赵白鱼笑:“还说娘也信菩萨。便想娘如果在天有灵,说不定有感你诚心,会在出现在你亲手修饰云松下面,或是在抄写心经字里行间里,或是在画观音图里……就找海叔询问你从前画像,和娘样貌,根据心里幻想画出来——”他有些忐忑和不好意思:“不太像,是吗?”
“没有。”霍惊堂手指描摹着云松下女子说:“很像。”
霍惊堂捏捏赵白鱼手指:“小郎心巧。”
赵白鱼抿唇,眼睛弯成月牙状:“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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