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惊堂直勾勾地盯着赵白鱼脸:“没事。”
赵白鱼不敢碰霍惊堂伤口,移不开眼睛:“怎可能没事?伤口还很新,是被你父亲刺?别告诉你没还手,任由他打。”
霍惊堂吞咽下,眼瞳瞳色逐渐变深,掌心扣住佛珠串,试图冷静兴奋起来情绪。
赵白鱼毫无所觉:“带药吗?”
“在衣服里。”
霍惊堂咬着赵白鱼耳朵说:“水是温。”而后把抱起他,“走吧,泡温泉去。”
赵白鱼搂着霍惊堂脖子,瞥见他后背都是新鲜抓痕,肩膀还有渗血沫子齿痕,食指稍用力抹下去。
“嘶。”
“疼啊?”赵白鱼戳戳:“你横冲直撞时候怎没想缓缓?”
“着急。”霍惊堂知错但不改,引以为荣:“急不可耐,跟房子着火样,下回保证随身携带香膏。”
处很容易染上大片红,跟涂抹胭脂似,他也激动起来,并不比霍惊堂矜持多少。
反正拜堂成亲知会过天地父母,做这档事,神明不敢偷看。
哐啷声,银质腰带落地,长衫滑落,鞋子也被踢开,头顶天窗开着,能瞧见灰蓝色天,没有朵白云,仿佛能借这天窗、这肃冬天俯瞰旷野枯林。四野阒寂,偏在人感官上营造出幕天席地刺激感。
瀑布水声如雷霆,耳际却是浅浅濡濡水声,温热汗水打湿乌黑长发,发带被打偏,有几绺发丝垂落,黏着脸颊,吐出温热气息,眼皮垂下来,手臂有点儿无力,赵白鱼趴在床沿边,瞥眼外头天色,有点晚。
“什时辰?”
衣服在木屋。
“别泡水,回去再说。”赵白鱼光是瞧着狰狞伤口就觉
将赵白鱼放进潭里泡着温水,霍惊堂跟着潜下来,靠在潭壁处,让赵白鱼趴在他身上。
赵白鱼:“你怎知道这个地方?”
霍惊堂:“来时候找当地人打听。”顿顿,补充:“客栈人多眼杂,麻烦。”
赵白鱼拍把霍惊堂肩膀,听到他闷哼声,诧异地看过去,发现那里有道狰狞伤口,好像没怎处理和包扎,经过激烈动作还裂开,变得更严重些。
“怎受伤?”
霍惊堂臂膀滴落汗珠,修长手指帮赵白鱼把黏在他脸颊头发都拨弄到耳朵后边,餍足而懒散地说:“应该未时。”
赵白鱼惊,不得耗两个多时辰?
“白日宣*,不务正业。”赵白鱼有下没下地拨弄着垂落眼前佛珠背云,肩膀顶着霍惊堂胸膛说:“粘乎乎,不舒服。”
霍惊堂:“洗个澡?”
赵白鱼蔫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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