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屡次告诫他戒色,否则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司马骄明面响应,实际是别人送多少女人他就收多少,他不贪钱、不好赌,唯独女人戒不。他也看不起需要依靠男人才能生存下去女人,对她们能威胁到己身性命说不以为然,不料到头来真在这上面栽个大跟头。
所幸还有钦差扣押孙负乙,有意借此问责安怀德,拖住安怀德意思。
司马骄将希望寄托在钦差身上,之前恨不得钦差铩羽而归,现在无比希望钦差能借整顿淮南之际杀安怀德。
安怀德要求钦差将孙负乙和灭门惨案转交两江,司马骄立刻跳出来抓着徐州观音丢失和三千渔民攻击安怀德。
意,叫人赶紧去拿回账本。
约莫两个时辰后,底下人气喘吁吁地跑回来禀告:“大人——不好!们去迟步,账本被安怀德左右参谋官拿走!”
司马骄‘嚯’地起身,抓起茶杯就砸过去:“废物!”转身脚踢掉凳子,怒喝:“安怀德,你想干什?你是真想背主不成?”
左思右想,司马骄说:“准备笔墨,待写信问问安怀德是不是要和东宫、和司马氏作对,你们快马加鞭给送去徐州。”
送到徐州信只得到安怀德打太极似回应,司马骄气得脑瓜子嗡嗡响,竟叫驿站八百里加急,天之内连送四封信叱问,安怀德干脆闭门谢客,婉拒信使。
双方隔空斗法,几桩案子同时僵持,直到东宫来信打破司马骄无计可施局面。
司马骄看完信,拍着大腿惊呼:“安怀德果然有二心!原来他真正臣服人是靖王。好啊,卧底这多年,借东宫声势,吸尽司马氏血肉,现在想利用完就扔,天底下哪来这便宜好事?来人,来人——”
“带官防印信和太子口谕前往两浙调兵,随到扬州包围寄畅山庄。”
与此同时,郑运副借
这番姿态令司马骄心慌,令心腹到徐州行营找东宫私养兵马,竟得来安怀德句反问‘行营兵马皆属朝廷,受诏而动,如东宫需调令兵马,出具官防印信即可。贸然找老夫要兵马,老夫何来兵马可给?’——
俨然副‘和东宫门党、司马氏不熟’姿态,骤然翻脸不认,钱要私吞、兵马也要私吞,无所顾忌,跋扈嚣张。
安怀德是真心想反?还是临时倒戈——可他能倒戈谁?谁是他新主子?
司马骄恨不得生吞安怀德,偏他不敢狠心掀翻台面。
贪污公款数百万两,全用来养私兵,条条桩桩都是掉脑袋大罪,偏把柄被安怀德拿捏在手,司马骄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将此事告诉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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