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笑,“以前看过个笑话,说是个人死三天,全身上下都软,只有嘴巴还硬邦邦,和眼下情状颇为相像。”
“放肆!”萧问策怒斥:“你个从五品侍卫敢公堂辱骂上差?”
赵白鱼凉凉说:“标下没
赵白鱼:“共送出几封信?分别送去哪里?”
“两封。封送到扬州府府衙,封送淮南运副宅邸,小保证没撒谎,收银子也只花两不到。”
“回头主动上交并补足收受贿赂银子即可,下去吧。”赵白鱼说。
“谢谢大人,多谢大人宽宏大量。”狱卒边道谢边退出公堂。
赵白鱼看向崔副官,后者立即反应过来:“狱卒话,各位大人可都听清?”
要死要活,仿佛清白全没?”
司马骄被堵得脸色难看:“书信不能证明是伪造,可也不能证明不是伪造。”
赵白鱼:“吕良仕联系外界势必通过狱卒,找狱卒问明白就行。”
司马骄这才想起问赵白鱼:“你是什人?”
赵白鱼:“中央禁军步军都虞侯,从五品侍卫亲军,奉旨保护抚谕使。”
司马骄冷哼声:“狱卒只证明吕良仕写信、送信,能说明郑运副拿过来信是吕良仕写那封信吗?吕良仕既然勾结萧问策陷害邓汶安,为什还自掘坟墓,告发他自己?为什不向本官和钦差大人告发,却向与此案无甚关联郑运副告发?”
萧问策插话:“没错,根本逻辑不通。送信目是自救,他吕良仕不找宋提刑、不找大人您,偏偏找毫无关系郑运副,说得过去吗?退万步来讲,即便吕良仕所言属实,郑运副无谳狱问案之权,二不是陛下钦点钦差,根本无权插手此案,吕良仕为什找他?”
吕良仕连连点头:“对对,萧知府和都漕大人说太对!”
赵白鱼嗤笑,两手背在身后,踱步上前:“各位大人是要狡辩到底?”
“合理质疑,寻常逻辑,何来狡辩?不愿接受覆盆之冤,便是狡辩?”
崔副官走上前:“对,他是保护本官侍卫。”
赵白鱼瞧着满身文人气质,不过大景前期重文轻武,武将多向文官方向发展,所以赵白鱼身上文人气质不奇怪。
赵白鱼:“回大人,标下刚才在公堂后面令人去问话狱卒,想必现在问出答案,可以传召。”
崔副官:“很好,传狱卒上前问话。”
狱卒很快被带上公堂,面对众高官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财迷心窍,只收吕大人……不是,只收吕良仕五两碎银,替吕良仕买笔墨纸砚和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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