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骄厉声呵斥:“钦差大人,赵大人!您看看淮南众*员被您逼成什样子?红脸赤颈,歇斯底里,官体有辱,行为无状——您是想逼死淮南众*员吗?您承担得起淮南上千*员联名参您本后果吗?”
“!”
崔副官到底是武官,常年驻守西北,很少钻研官场。
厚脸皮、
罚点俸禄,可是跟吕良仕勾结,故意诬陷,按律革职,觉得但凡是个有脑子人就干不出这事儿,除非萧大人和吕良仕是生死之交兄弟才肯替他作伪证。”
他回身问:“萧大人,你说你和吕良仕是什关系?”
萧问策回过神,赶紧说道:“本官和吕良仕除上下级便再无其他瓜葛!还有那封信里提到伪证,本官根本不知道。再说,如按计划行事,吕良仕已经被本官和都漕大人联手救下,他为什还向郑运副揭穿自己诬陷邓汶安过程?难道他悬崖勒马、以身作饵,学佛祖割肉喂鹰,抓们这些‘贪,,g污吏’不成?”
他环顾公堂,冷冷扫过郑楚之,最后直勾勾望着崔副官,义正言辞地说道:“大人怀疑下官诬陷百姓,下官却怀疑大人伙同郑运副混淆是非,胡搅蛮缠,欲置下官于不义境地!”
萧问策当堂摘下官帽,怒而质问:“本官今日以顶上官帽为证,请钦差查明真相,如果本官犯案,当堂拿下,自无二话!可要是有人不怀好意,蓄意栽赃,而大人偏听他人面之词置本官于进退两难境地,本官只好按章程行驶监察权,折子参到京都府,请陛下来裁决!”
司马骄迅速上前两步,厉声叱问:“吕良仕,那封信可是你亲笔所写?”
“不!”吕良仕在他们对决之时就已清醒,赶紧痛哭流涕地否认:“邓汶安案,鄙人自知失察,可邓汶安分明口口声声自认他就是王国志,为何到刑场才喊冤?他要是当时喊冤,就能发现不对……是才能不足,未能及时发现疑点,案件重审消息传回江阳县,愧疚得坐立难安,立即着人问话,尽心尽力,这才查到邓汶安是王国志同伙——”
邓汶安连连摇头摆手否认,被他们逻辑绕进去,已经不知如何插嘴。
吕良仕继续哭诉:“才能不足,愚钝无能,错判无辜,即使邓汶安没有法场喊冤这出,即使邓汶安实实在在丢命,按律,也顶多革职发配服役,何至于错再错、故意诬陷?更何况已经查明邓汶安是罪犯同伙,处决并无过失,最多罚俸,为什要自寻死路?”
淮南众官僚不愧为官几十年,各个能把黑说成白,白说成黑,当真是批人皮众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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