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心惊,直勾勾盯着她,沉稳地说:“四年前震惊江南第皇商灭门惨案是孙负乙干?你是黄氏唯幸存孤女?”
黄青裳:“是。您知道黄家还有幸存者?”
赵白鱼:“记得李意如吗?”
黄青裳愣下,点头说:“知道。她是哥红颜知己,父亲当年四处奔走,特地为她去贱籍。”她神色恍惚,颇为伤
***
黄青裳起初不信赵白鱼,持刀便和魏伯打斗,过不十招就被击落利刃,限制行动,赵白鱼则趁机拿出抚谕使官防印信让她看清楚。
黄青裳面露惊愕,当即下跪:“民女黄青裳见过抚谕使大人,求大人为民女伸冤。”
旁边邓老伯也跟着下跪,赵白鱼将两人都扶起来:“如果不是为邓汶安和徐州三千渔民冤情而来,也不会贸然深夜拜访。”
黄青裳蓦地抬头,激动地说:“大人知道徐州渔家寨事?”
从龙之功筹谋朝打水漂,是个有脑子就不会这干。
“谁有问题?”
黄青裳撒谎,还是安怀德治下不严,部下监守自盗?
魏伯:“觉得黄青裳话可信度很高。”
赵白鱼:“怎说?”
赵白鱼:“两百万两赈灾银被劫,三千渔民锒铛入狱,不是能瞒天过海小动作。说说看,到底怎回事?”
黄青裳便将当晚见到幕尽数告知,赵白鱼听完问:“你们怎知道孙负乙想劫官银?”
“因为们直盯着孙负乙行踪,知道他调遣禁军,再根据他路线行踪便可推断出来,只是们没有证据,就算告诉徐州知府恐怕也不会被相信,反而打草惊蛇。”顿顿,黄青裳语气有点失落地说:“另个原因是想抓现行……没想到反而连累渔家寨。”
“为什盯着孙负乙?”
“因为他是杀全家罪魁祸首!”黄青裳声音激昂,眼神迸射着强烈怒火和恨意。
魏伯:“派去接邓汶安老父差役下午回来说人不见,屋内有打斗痕迹,门口还有血迹。另外两百万两赈灾银确在徐州地界丢,禁军出动查到是七十二寨渔民窝藏乱党所为,前去抓捕时遭到反抗,已全部就地正法,窝藏乱党渔民也被抓,就等三堂会审。”
赵白鱼:“欺上瞒下,手遮天,安怀德是真不怕朝廷查到他头上啊。”他敲着桌,左思右想便又好奇:“黄青裳和徐州渔民、乱党有什关系?”
魏伯:“不如亲自问她?”
赵白鱼望着豆灯火自言自语:“淮南水比想象中深得多,看来真要变天。”
片刻后,赵白鱼嚯地起身:“走,去见黄青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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