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贩:“朝廷?要税要粮时候就是爱民如子朝廷,真到灾难临头,没有个出来做主,要不是这帮贪,,g污吏贪墨治河银子,河堤会垮?”
旁边个同行呵斥:“瞎说什?你不要命!”
鱼贩顿时噤声。
赵白鱼拦
“找他们会合?”
赵白鱼没说话,找码头鱼贩打听灾民安置所在哪儿,鱼贩回答:“城外断头岗。”
“按律不该开放城门让难民进来?”
“嗐!天高皇帝远,县老爷话就是律法!”鱼贩见赵白鱼还算斯文,便好心同他说话:“看你说话斯文,应该也是殷实人家,识得几个字,劝你在城里随便找份工,别去灾民区。”
左右看看,鱼贩压低声音:“有个叔父在灾民区煮米粥,不说米粥是放三四年发潮陈米,还有给灾民吃猪才吃米糠,就说那儿……有人病倒!”
鸟,确实像个落难公子哥儿。
旁边有衙役来说:“别耽误时间,敢担保他们俩绝対不是钦差!若说是钦差微服私访,也不该装扮成难民。那些钦差不是二品大员,就是皇亲贵胄,自诩圣人门生、天子近臣,哪会干这等有辱官体事?放心吧,就没见过有钦差装乞丐、装难民,那可是代天巡狩,代表圣上和朝廷脸面。”
说得也是,读书人心高气傲,更别提是当大官读书人,身骄肉贵二十年,叫他们脱下绫罗绸缎穿布衣可不是侮辱?
再说,钦差不得有人保护?
这两人个哑巴,个手无缚鸡之力,要真是钦差,现在就能趁乱弄死他们。
赵白鱼心拧,脸色剧变:“是水土不服还是寻常热病?”
鱼贩摇头:“看不出来,这几日陆陆续续病倒好几人,听说还有死。要是水土不服,早两个月就该表现出来。”
赵白鱼:“叫大夫看过吗?”
鱼贩露出奇怪笑:“大夫?水患当前,谁还管逃难灾民?请大夫不要钱?吃药材不花钱?咱们这位县太爷哪舍得剜掉心头肉!”
赵白鱼:“可朝廷派太医,还押送药材,难道都没送到?”
挥挥手,官差驱赶:“快走快走!”
走出老远段距离,砚冰才说:“他们是不是做贼心虚?”
赵白鱼:“目然。”
砚冰忽地想起件事:“邓汶安会不会被灭口?”
“风口浪尖上谁敢灭口?光百姓舆论就压不住,何况邓汶安被押在扬州府大牢里,江阳县县令手伸不那长。至于扬州府知府……不到狗急跳墙时候,不会自毁长城。”赵白鱼若有所思:“按魏伯和崔副官脚程,当下也该到江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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