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来老鸨想阻止,反被小厮指着鼻子骂:“知道家老爷是谁吗?他可是东宫太子乳娘义子!你们害死家老爷,还想毁尸灭迹不成?”
东宫乳娘义子?!
众人闻言皆是面露惊惶,老鸨讷讷,不敢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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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名江南考生敲响登闻鼓,直达天听。
“拿给他们做什?”砚冰不解。
“人家聘礼这给脸,不得照着弄份嫁妆?何况父亲亲口答应,不会在嫁妆事上亏待。”
安抚也好、愧疚也好,如今他提些不痛不痒要求都会得到满足。
赵白鱼身姿端正,腰背挺直如竹,提起被迫代嫁事已经能平常心对待,心如止水,面色冷静,在无法改变剧情前提下,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以便在剩下时间里过得舒心快乐。
“行!”砚冰充满斗志:“必叫赵府大出血!”
?”
砚冰撇嘴:“怕是冰山角罢。”他端来秀嬷嬷煮好糖水递给赵白鱼,说:“咱们这位小郡王出身不凡,虽不受生父喜欢,但生父好歹是正儿八经皇亲国戚,圣上兄弟,仅存不多王爷!再说回外家,等镇国公、镇国大将军,那是跟随圣祖打天下开国功臣!小郡王生母可是国公爷唯掌上明珠,据说当年十里红妆从东城铺到西城,公主都没这待遇。”
赵白鱼挑眉:“还有这身份?”
小郡王是他心理阴影,原著也忘得七七.八八,自不知道霍惊堂还有这等显赫家世。
“他有这厉害家世,怎十二岁就亲上战场为自己拼前程?”
同日巳时,此次赴京赶考学子共千二百十人全被召进垂拱殿重开会试,由元狩帝亲自主持、翰林院大儒出题,两日后方出结果。
中举者比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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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环巷是京都府秦楼楚馆条街,很多茶馆酒楼经营皮肉生意,统称为花茶坊。
这日大清早,邻近护城河家花茶坊楼内爆发凄厉女声尖叫,护卫步伐匆匆,踹门进房,见地面瘫坐着个满脸惊恐女人,而床上是个,bao毙而死男人。
为首护卫腿软,缄口结舌。
后面有个小厮挤进来,见状哆嗦着说:“快、快报官!”
满京都哪家忍心如此对待自家儿郎?
“说是靖王,也就是小郡王生父,宠妾灭妻。国公爷那边,自从自家大姑娘难产而亡,就跟王府断联系,大抵怨着小郡王。”
“怪不得。”
不幸童年和原生环境都是造就变态必要条件。
赵白鱼扔下礼单:“清点后誊写两份礼单记录,份拿到父亲、母亲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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