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聚堂,正好方便把话说开。都进来吧。”秦毓拖着椅子到客厅坐下来,仰头看向屋里四个男人:“聊聊?”
魏骁:“五十步笑百步。”
宋昭渊:“何必多说废话?把录音发出去,直接踢出局不就行。”
魏骁面无表情,宋老狗虽然阴险狡诈,但这话说得有道理,他是疯在这儿跟余烬比年轻,直接把人踢出局不就完!
余烬真有点投鼠忌器,刚才成功转移话题,眼下又被拉回去,他确担心被家里上下所有人知道他和个大他六七岁男人交往。
“给你两个选择,要跟秦毓分手,断个干净。要找你长辈聊聊,反正都认识。”
站起:“你手段太阴!”
魏骁冷笑连连,在感情里当正人君子是傻逼,活该单身辈子。
“但不怕。”余烬有恃无恐:“你爱发就发,最多不承认。不承认,你又能把怎样?只要哄好秦毓就行,秦毓现在爱人是就行。你就承认吧,魏叔,不管是跟之前还是之后,秦哥喜欢人都不是你。”
“放屁!你秦哥他追十年!”魏骁爆粗口,别看他宫心计玩得6,其实心里最没底,还真怕秦毓没喜欢过他。
“十年啊。”余烬轻蔑地扫着魏骁上上下下,声音很轻:“挺老。三十岁男人,那方面功能衰退吧,怪不得秦哥跟交往。”
余烬抿着唇,迟迟说不出话。
按理来说,这没法比,很好选择才对,但是要他说出口放弃秦毓,好像比想象中困难。
“说,这种事情应该当事人来做比较好吧。”
突如其来声音插入,惊得众人都循声看去,发现是以为在主卧里睡觉秦毓。
秦毓摁着疼痛太阳穴,看到屋里三人,又瞥眼房屋外多出来个影子,面无异色地说:“都来?”
轰声,魏骁心里火山爆发,很想摁着余烬那张嚣张年轻脸往死里揍。
同时屋外两个‘老’男人都或多或少不太舒服。
叩叩,宋昭渊敲门:“容提醒句,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
余烬讽刺笑,这群人还都当真,个个大男人在这里争风吃醋,用年龄说事?
“名分这种东西在敏敏看来最无足轻重,你也不是敏敏唯床伴。你唯优点就是年轻,年轻人应该知情识趣,可惜你不懂。”宋昭渊顶着眼镜,微笑着说:“魏总心性不太稳啊,随随便便激就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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