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不太理解这做法,他认为找替身无论对哪方感情都挺不尊重,就挺想问余烬什感想,不过戳穿后会带来麻烦就还是算。
“没有解释,跟没关系。”
余烬蹭秦毓掌心动作顿:“什意思?你不关心吗?真不爱吗?秦哥,们还没分手对不对?”
秦毓凑近:“余烬,你明明有更好时机向
语气里有点抱怨和委屈意味在,称呼也换。
秦毓不紧不慢地说:“你忘你说过等你完事后再call,现在完事?”
“……”余烬语噎,点头说:“完事。打你电话打不通,只好来这儿找你,但是按晚上门铃,你没来开门,还以为你不愿意原谅,要跟分手。”
“所以你就在门口等?”
“不知道做错事要怎求男朋友原谅,只能用最笨办法等你。”
魏骁受到情人和兄弟双重背叛,深受打击,时没想通就躲起来,当然也有冷静下来后拉不下脸找秦毓原因在,估计还得做番心理准备、找个好理由才会再出现。
事情闹开,严斯韫没理由再留在秦毓这儿,也跟着消失。
因他很少主动联系秦毓,而秦毓这边行程安排挺满,没时间联系严斯韫,旦忘记维系关系,两人就等于断联。
身边少两个情人,秦毓反而轻松,乐得逍遥自在。
这天秦毓从邻市回来,在门口见到余烬。
“等不到怎办?”
“继续等,直等。”
办法很笨,胜在诚恳热情,向来奏效。
余烬捧着秦毓手搭在自己脸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秦哥,那人是表哥,以前父母各过各,谁都不管,是他养养大,又教成人道理,教学很多东西,他对来说很重要,但他不喜欢和男人厮混——不能让他失望。”
所以才克制自己不去伤害他表哥,反而到处找替身?
余烬带着帽子,帽檐几乎遮住大半张脸,他坐在地面,背靠墙,曲起条腿,单手搁在膝盖上,脸埋在胳膊肘里睡觉。
衣服皱巴巴,裤腿都是泥腥点,还有股水浸湿过但没经太阳晒潮湿味,旁边还挂着把伞,伞尖对准地面有滩还没干水渍。
回想昨晚首都确是下晚上雨,余烬估计是凌晨过来,不过他怎没开车?
余烬堵着门,秦毓没法进去,只好推他:“余烬,醒醒。”
余烬猛地睁开眼,眼里清明冷静,不像个刚睡醒人,他直勾勾盯着秦毓,过好会儿才回神似,抓住秦毓手腕说:“秦哥,你去哪儿?为什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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