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骁眼中闪过不敢置信,流露出费解神情:“你跟个男人开房——那还是个男大学生?!你跟他夜情?你是不是跟分手伤心过头,喝多,才跟别人夜情?”
秦毓:“如果你这想能开心点话,可以这认为。”
魏骁深呼吸,没忍住扯开领带,他觉得平日戴习惯领带在此时变得难以忍受,勒得脖子快要窒息,窒息感灼烧着心脏,生生忍下按压心脏动作,咬着牙继续问:“你是跟分手后,还是分手之前,就跟别人有瓜葛?”
秦毓犹豫下——他居然在犹豫?犹豫什?是很难以启齿事情吗?
魏骁像个尖酸刻薄怨妇忍不住挖苦秦毓每个表情、动作和他每句话,他尽量忍住不往秦毓在他俩还没分手时就出轨,或者策划出轨,而他分手反倒令秦毓松口气——
有个年轻且热情情人陪在身边,心态也被带得年轻许多,秦毓和余烬分开后,满心愉悦地回公司准备辞职事宜,被刁难也没有多生气,到点下班回家。
余烬来短信说他今晚得回家,不能陪秦毓。
秦毓善解人意地让他不用管他,进入电梯还在看VX消息栏,待电梯门开,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指纹刷开门,里屋片昏暗。
窗帘没拉开,还有落日余晖,秦毓干脆不开灯,径直去拉窗帘,刚瞧见缕红日余晖就被只手死死攥住手腕,回头见到脸色阴沉魏骁,不由诧异:“怎是你?”
“怎不能是?”魏骁冷笑,把将他扯回客厅,将其扔进沙发里,来回踱步,在秦毓莫名其妙心声中忽然停下,居高临下地望着秦毓,所有情绪被压抑到极致:“问你,你昨晚在哪?”
这未免可笑!
太可笑不是吗?
秦毓深爱他无可置疑,有谁能坚持十年,受他八年冷漠还坚定不移地追求他、向他示爱?秦毓并非没人追求,其实他很出色,只是从前无论样貌还是品性都不在魏骁情人标准里,但他也不得不承认秦毓很优秀。
如此优秀秦毓为他将自己放低到尘埃里,不是将整颗心都奉给他,还能是什?别告诉他是虚情假意、是演戏,真这牛逼,怎不去当
秦毓:“酒店。”
魏骁蓦地发出个急促呼吸,提高音量:“你不打算骗?”
秦毓:“没有必要。”顿顿,又说:“通话过程,你都听见。”
如果可以,他倒是不介意骗骗魏骁,给这段十年感情留下较为美好回忆,奈何天公不作美,时机来得巧,不能放弃余烬,只能选择伤害魏骁。
对此,秦毓是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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