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第次在学校和季正则做爱,四月底某天,办公室年轻女老师邀他起去看篮球赛,是四班和特长生最多十六班。他说不出自己什心理,握着笔手紧几紧,竟然放下要批阅卷子去。
室内篮球场人很多,校内半决赛理所当然人气高涨,何况还有季正则。他进去时季正则正好跳起灌篮,全场气氛下飙到最高点,热烈呼声几乎把会场掀翻,万众瞩目时刻连他都跟着沸腾。
然而对方个快两米球员同时跃起,用力拍,生生拦下季正则那记志在必得灌篮,将球钉在篮板上。
全场女生
方杳安激烈挣扎起来,手肘直直往身后戳,用狠劲拼命厮扭,“你干什?别碰!滚开!”
被季正则死死压住,西裤“撕拉——”声从中间裂开,方杳安后头凉飕飕,成个开裆裤。他羞愤欲死,转过身对着季正则踹打,“神经病!你疯!”
季正则握着他手腕抵在墙上,堵住他嘴凶狠地吻上来,滚热发黏体息在发酵,他失神地倚在季正则臂弯里,口水淌下巴。
季正则把老庞桌上那半壶菊花茶泼在他臀缝里,就着这点湿润捅开他臀眼,手指粗略地扩张几下,狠狠插进去。
方杳安被架在墙上,随着顶弄不断上耸,两颊像火样烧红,皮肤蒸粉,眼里湿漉漉,像含着半汪酥水,噙在眼眶里摇摇晃晃,像季正则撞狠,就要落出来。
他全然忘自己身处何处,紧紧环着季正则脖子,恬不知耻地哼哼,“重,再重点,哈太,太深,不要轻点,肚子要破。”他捂着嘴,泪眼迷离地摇头。
方杳安呻吟时咬字很轻,飘飘忽忽,逼到极致才放开嗓子短促地叫两声,又马上闭住,闷在喉咙里呜呜咽咽,隔靴搔痒似要命。
季正则快叫他勾死,肌肉偾张,腰腹紧绷,疯似往里夯,龟头按着他骚心猛操,少年胯撞得他臀啪啪响,又肿又红,像个饱满艳桃,“会儿轻会儿重?你到底要怎样?”
他被捅得乱七八遭,目光空洞,张着嘴哆哆嗦嗦地流泪,前头阴茎直挺挺地翘着,涨到极致。腿像鸭蹼样抽摆起来,浑身僵硬着痉挛,水红嘴唇张张合合,“不,到,到,不要,要射!啊!”
后穴剧烈收缩,夹着季正则,bao怒性器深深地吞,季正则哽声,咬在他肩头,入得又深又快,穿透他灵魂,方杳安差点再死过去回。股股热精强有力冲刷着肠壁,他高仰着头,被季正则抱在怀里啜泣着抽搐,汗得像过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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