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死死憋住笑意,“行,进房间,
他本能感到危险,侧脸过去,“你疯吗?”
他话刚完,季正则就吻上来,滑腻舌头蛮横地挤进他口腔,甜腥味随着唾液交换而晕开。
“唔”他腰抵在流理台边缘,季正则右手紧扣着他后脑,欺身压上来,热烫呼吸洒在他脸上,在发烧。
他头不断后仰,在季正则嘴上狠狠咬口,胶合唇舌间透出更浓热锈味,又腥又横,像掺兴奋剂毒药。季正则吻得很狠,瞳孔黑亮,他颤栗着,快被口吞掉。
口腔几乎被扫荡个遍,粘腻潮湿长吻,他怎也躲不过,被亲得几乎窒息,让人头皮发麻眩晕来回冲撞着大脑。
方杳安气极,当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个比他小十五男孩哄时,更恼。也没过脑,脱口而出句,“三十二岁!”
季正则点点头,“嗯,真厉害,不起。”
他瞠目结舌,季正则趁机揽着他往收银台走,“们回去,不生气啊。”
季正则单手撑在流理台上,“对,这个切段,随便切下就行。黄瓜切片,等下炒鸡蛋,小心点别切”
“嘶——”他话还没完,方杳安就刀划食指上,血顿时凝出来。方杳安捏着指头,挫败得不行,他在季正则面前永远都难堪,嗫嚅着解释,“没切过”
分开时两瓣唇发出“啵”声水响,像打开某个压紧酒塞,他上嘴唇明显肿胀起来,下巴沾满唾液,扶着案板脱力地喘息,两颊烧得通红,瞪着季正则眼睛里全是朦胧水雾。
季正则被咬破嘴角还在渗血,他舔口,低头去看方杳安腿间,促狭笑意顿时在他脸上盈开。
他说,“老师,你硬。”
晚上八点方杳安还没从房里出来,季正则敲几下门,“出来吧,菜都冷,你硬事已经全忘”
门被里面人狠狠踹脚。
季正则看着他头顶小小发旋,心里麻酥酥痒,“看看。”
这刀是他拿过来日式厨刀,刀刃薄而锋,容易切到。方杳安手很漂亮,指甲修得很干净,指头圆润,骨节小,纤长白皙,握着很柔软。刀伤不深,划条短细口子,血晕在伤口周围,融成朵扁平而鲜红花。
方杳安被盯得有些燥,刚想抽回来,食指就被季正则口含进嘴里。嫩滑舌尖在卷在破口周围,指尖被湿热口腔包裹着,他清晰地感觉到季正则在吮他血。
他下将手缩回来,面红耳赤,“你干什?!”
季正则舌头在嘴里滑半圈,突然笑,狂热火在眼里燃烧,“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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