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冠头顶到手心,方杳安像被烫下,连忙往回缩。季正则包着他手,强迫他握住那根渗人性器,低声诱哄,“就摸摸,摸摸好不好?”
身体里手指越进越深,他被迫握着那个粗粝性器撸动,不知道怎,浑身软绵绵,越挣扎就越无力,像在深海里溺水,怎都是徒劳。
季正则往床下捞,拿出瓶什,抹在性器顶端。手指抽出来,臀缝陡然挤进个火热硬物,粗壮柱身磨在嫩肉上,他被烫坏,簌簌发抖。
猝不及防,身体被下贯穿,被粗略开拓过甬道艰涩破开,巨大性器缓缓钉入,肠襞火辣辣,寸寸将他填满,“唔,痛,痛!”
他怀疑自己肚子都被捅穿,疼得迅速蜷成团,像只受惊猫,脊背弓起来,僵硬地颤抖,身上忽冷忽热。
凹腹部。他知道该推把,可怎也推不动,意识涣散得过分,他甚至开始分辨不清距离远近,神经像交错废旧电线,噼里啪啦炸开。
他看着季正则脱他裤子,张嘴含住他已经抬头阴茎,火热口腔包裹着他,滑腻舌头打着弯吮他流精冠头。
季正则抬头看他,琥珀色眼瞳里全狂热火,声音涩哑,“你这根东西怎都这漂亮?啊?”
他手按在季正则肩上,两条腿绷得死紧,“走、走开。”
季正则把那根东西全含进嘴里,连吞两个深喉,性器肿胀到极点。男性之间全然陌生性快感让他恐惧,他扶着季正则肩膀,腿软得快跪下去,视线变成连绵白,“不要,不要,走开,不啊!”
他是痛,却又不是,被填满瞬间,尾椎有电流哗哗炸开,痛觉被麻痹,久违性快感以种难以启齿方式传递全身,他不知道身体里有什在烧,轰然蹿起
他梗着声射进季正则嘴里,整个人脱力地大喘,胸膛剧烈起伏,过于激烈性高潮引起阵阵晕眩,指尖都变得无力。
季正则顺势把他压到床上,剐他裤子,提着他屁股让他撅着,掰开两瓣肉臀,稠腻精液吐在臀缝里,舌头在皱褶试探着舔几口,手指艰难地挤进去。
方杳安脊背僵,本能感到危险,夹紧屁股往上爬,又被攥着脚踝把拖回来,他嘶叫着胡乱地蹬,“不要,你疯,滚开!”
季正则压在他背上,看他整张脸都浸在水光里,汗泪夹杂,脸上潮红片,咬着嘴断断续续地挣扎,隐忍不发漂亮模样,心都酥成滩水。
他抓着方杳安手,去探自己下身勃发狰狞阴茎,口干舌燥,“你摸摸,你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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