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他窄狭甬道夹得腰眼发麻,毫无理智地冲顶几下,下巴磕在他肩上喘许久,才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往车里走。
宋荀被边走边插,子宫口被冠头撞得火辣,*d撑得满满,下腹好像能清晰地摸到男人性器形状,他快要被干坏,眼白上翻,牙关打战,每走步就哭着哼叫,结果被捅得更深。
他几乎刚被压到车门上就潮喷,剧烈痉挛,那瞬间,像什都失去,又像什都得到,能把黑夜驱跑白淹在他思绪里,快感激得他鼻酸,脚底都在酸麻。
男人迅速开车门,把他压在后座上,似乎急,哑着声往里头干,精囊打在阴唇上,晕起圈发白水沫。
宋荀还在高潮里余韵没缓过来,根本禁不住这样,bao风骤雨般狠插,撅着屁股,矛盾地又想迎合又想躲避。薄嫩
性器深些,他就像被电击似,浑身痉挛,两股战战要往地下坐。
他们在这个干燥无雨夏夜带着孩子来露营,支两个帐篷,两个孩子很兴奋,糖粒样星星激起他们天马行空地想象,叽叽喳喳地讨论个没完。
宋荀躺在男人怀里,孩子说多久,他们就偷摸在帐篷里玩多久。他内裤被男人拉成条线,嵌进肉户之间,来回拉扯着让布料浸得更湿,也让宋荀意乱情迷起来。
宋荀脖子上全是印子,两条腿被舔得直哆嗦,几乎被摸得阴唇起火,并着腿退无可退,被迫仰着头让男人吮得舌根流水。
等孩子终于睡着,男人抬着他条腿,斜躺着插进他湿润肉洞里。他憋得久,声不吭大开大合地干,宋荀两片软肉像蚌样紧紧裹着他硬挺阴茎,涨潮似淌*水。
帐篷里热得禁不住,慌乱又急促地气息与吮吻,怕把孩子吵醒,男人泄完次以后把他抱出来,抵在树干上继续往里插。
额头上汗落进宋荀眼角里,盐分刺得眼眶泛泪,又辣又涩,他改握着男人拢着他下腹手,在难以喘息性爱中焦急地叫痛,“老公,老公,眼睛。”
“怎?”男人手夹着他下巴让他转过来,湿热舌头来回在他睫毛扫动,含着右眼角细细地嘬吻,粘腻唾液站在眼睫上,时让他睁不开眼。
“张开嘴。”他听见男人这说,还没反应过来,猝不及防地,条火热湿黏舌头蛮横地挤进他口腔,他自觉地含着那根舌头吸,表情沉醉靡丽,献祭般快乐。
他被顶得浑身乱颤,思绪空白,使不上点力气,“不行不行,站,哦,站不住老公。”他莫名其妙地委屈起来,细细索索地哭抖,撒着娇可怜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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