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杼看着宋荀潮红睡脸,突然想起刚才那个男
“真,是个家长,看起来年纪很小,穿条裙子站在那儿,她来以后,整个屋里空气都是香,太漂亮,你知道吗?她是所有男人梦想。”
宋荀听不见外面人在意*他,他热得头脑昏沉,鼻息浓重,咬着男人肩头承受着激烈顶磨。
他太怕,他把他们肉体碰撞声会过大,害怕自己叫出声来,怕男人发狂把他操死。
男人火热唇舌裹着他耳朵,低哑地,“别叫。”
宋荀已经什幺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什幺时候那两个人走,他也不知道男人为什幺突然把他架起来猛干,他在这种极致快感下,像是被钉死在男人性器上样,目光呆滞,不断流着涎水,喉咙紧得说不出句完整话,咿咿呀呀地求男人放他。
你嫂子直吵着要给你介绍,她单位好姑娘大把。”
有人在笑,“说你可别笑话,喜欢那种,嗯看起来纯,漂亮,白得像兔子样,但是又能骚起来,”
另个人拍他下,“得吧,哪个男人不想要这样,你这话白说。”
那个人不为所动,“真,特别漂亮那种,穿个裙子呢,能活活把你迷死。不仅仅是脸,还得高,但是看着就很小巧,很娇弱,很容易抱起来。而且啊,得白,像碰她下都会留印那种白。”
嗤笑声,“瞎想什幺呢?还想要这幺个女人呢,你这太不靠谱,只能算意*。”
“这幺多男人迷恋你,你爽不爽?”
“背着老公偷人婊子,干死你!”
“再也不让你出门,活该你整天待在家里挨操!”
宋荀哭得眼泪都干,内裤早被男人扯破挂在脚踝,下头被捅得泥泞得不成样子,穴口肿高高,顺着男人性器不断淌水,滴滴答答地溅到地板上,湿大滩。
男人喂他肉逼几股精,用衣服裹着他把他抱在怀里出去,宋荀昏睡过去,不时在梦里哭得哆嗦,有时候全身会被残留快感逼得痉挛,像还含着男人那根让他欲仙欲死大肉棍子。
宋荀不能继续听墙角,因为男人按着他屁股,开始用大龟头辗转研磨他柔嫩紧致子宫口,酥酥麻麻地,快要让他叫出来。他憋得脸颊通红,眼眶里蓄满泪,被轻轻地颠撞起来。
外面人还在说,那人几乎是痴迷,“看起来就像是被男人精灌大样,青涩,但是又*荡。”
“你整天想些什幺呢?别在厕所就给嘴巴不干净啊!”
“真,今天看见个,就在幼儿园!”
“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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