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她觉得,这样好像还蛮不错,那个粉雕玉琢小哥儿可以安静长大,可以永远天真无邪下去。
不需要承受像她们样勾心斗角事情,这又何尝不是种幸福呢。
但后来家道中落,她被充入妓院,断和外界切联系,自顾不暇,也没有机会去打听其他事情。
只是隐隐听个恩客说过她弟弟好像被卖给个不学无术混蛋当夫郎。
她现在已经想不起当时心情是什,可能有点点庆幸……庆幸自己只是当妓女,不用下地干活养活家拖油瓶吧。
“姐姐好,、是。”
“你怎个人坐在这里?”
“阿爹说今日有庙会,很热闹,但他不能带去看,就买糖葫芦给吃。”
那会儿她只觉得这个弟弟很乖巧,可惜生错性别,要是个女孩,那就可以联姻,指不定爹爹还能对他多加几分关注。
真是可惜。
那些人还真打算把她抬回家。”
“……这可真是不择手段。”
“感觉你想说是另外个更加粗鄙词。”
“不是、没有、别瞎说,咱们不能骂人。”
“哦。”
至少,那会儿她认命后,觉得自己这样在群兄弟姐妹中好像过得还不错。
直到,十三年后,她再次看到秦慕文。
秦慕文并没有身着华服,但身清朗气度是布衣根本掩盖不住。那样气度她只有在跟母亲去参加达官贵人宴会时,才能偶尔在些出生高门贵女身上看到过。
然而,如今秦慕
小小秦慕文见到姐姐很是欢喜,大着胆子问姐姐:“姐姐,庙会好玩吗?”
“好玩啊,到处都是人,还有卖各种小玩意儿,以后有机会,带……以后你阿爹会带你出去玩。”
她看着那个可爱小不点,差点就说要带他出去玩事情。
但其实身在尚书府,很多事情都不是她自己能掌控。爹爹功利心太强,对待儿子态度尚且好点,对女儿就仿佛在看个联姻工具。
而对秦慕文这个懵懵懂懂小哥儿,那就连丝目光都懒得施舍。
这边再说秦慕文姐姐,早些年在尚书府时候,她作为嫡女,爹爹疼娘亲爱,从小幸福长大。
她知道自己有个弟弟,性别是哥儿。但弟弟平日跟着他阿爹住在小院子里,很少出门,跟她接触不多。
这多年过去,她对自己那长得跟糯米团子样弟弟只剩下浅浅层印象。
那就是当年她跟着几位哥哥逛庙会回来,弟弟蹲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糖葫芦,眼睛很大,仿佛盛着月光。
“你就是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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