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给他解释,根源其实就是电磁波衍射现象,艾里斑存在使得任何太空望远镜分辨本领都有极限。
许雁楼叹出口操心气,这下知道吧!
谢桥看纪真宜眼里茫然愈深,怕他挫败,“没关系,其实也不是很懂。”
纪真宜滴溜溜瞅着他,笑上眉梢,眼里宝光灿烂,“你不懂呀,你不是小桥百科吗?不懂吗?”
谢桥敛着眉,却又不是怪罪,“总给取外号。”
谢桥低下头看着弟弟,眼神温柔得纪真宜都嫉妒,“晚上不可以吃糖。”
他被许雁楼拖进来坐在两人中间,许雁楼更加起劲地调焦,纪真宜偷偷把谢桥搂住,噘嘴在他耳边呼气,“宝宝,也吃糖。”
谢桥垂下睫看见他两瓣红润妩媚嘴唇,把糖棍拔出来,低头在他唇上亲口,“你也不准吃。”
谢桥把糖嚼,问许雁楼想看什。
“火星极冠。”
干白葡萄酒,单宁涩味不重,清甜甘润,配着肉冻和淡味乳酪吃来十分得宜,谢桥都小酌几杯。
许雁楼聪明能干,自己在天文台换目镜,叶莺莺叫他几次,他也没过去。纪真宜凑过去看,才发现他嘴里津津有味地含着根糖,正是纪真宜送星空棒棒糖,叶莺莺是不许他晚上吃糖。
换好目镜许雁楼转头正对上纪真宜眼睛,脸上是洞穿阴谋后得意,作势就要喊。许雁楼下把他扯住,小肉脸上好焦急,“不要告诉妈妈!会刷牙,允许你早点叫小楼,你不要说!”
纪真宜说,“给根。”
两个人惬意地吃着糖坐在天文台,纪真宜很哥俩好地把手搭在忙活不停小孩肩上,“你这东西能看清月亮上环形山吗?”
“喜欢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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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桥对他总是耐心温柔,“调好吗,哥哥帮你。”
“要自己来。”许雁楼说,他以后要做天文学家!虽然不能用NASA哈勃,但可以用郭守敬!
纪真宜再次不合时宜地插嘴,“哈勃能看清整个宇宙吗?”
许雁楼被他接二连三蠢话气成个小汤圆,气鼓鼓,“怎可能,有艾里斑!”
纪真宜个艺术生,文化学也是政史地,哪懂这些,“宝宝,艾里斑是什?”
许雁楼被这个笨问题激得蹙眉,又思及谢桥话,带着小脾气解释,“当然可以,随便什天文望远镜都能看见。”
纪真宜浑然不觉,紧接着问个更外行,“哦,那银河呢?”
他听到身边传来声笑,清朗琤琮,“天气好话,眼睛就能看见。”
“哥哥!”
许雁楼欢喜地扑腾到谢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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