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纪真宜如此鲜活地感受到他存在,谢桥用他性器那疯狂炽烈地爱着他,他手他吻他汗他热
谢桥猛然震,黑沉眼看向他。
纪真宜用双被欢喜泪浸透眼脉脉回望他,神气活现地,“怎?不让叫啊?”
谢桥抬起他两条修直腿,垂下眼闷声说,“没说。”
胯骨重重拍向臀尖,纪真宜被操得眼前发晕,后知后觉地,“什?”
“没说不让叫。”
蛮横地进出,纪真宜恍惚觉得,这刻他嘴都在被谢桥嘴操,操得心甘情愿,操得心悦诚服。
纪真宜唾液泛滥,他那样骚,却跟不上谢桥吻,拙计得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谢桥捉着他舌头吸,吸得他舌根发疼,津液顺着下巴流。
吻完毕,纪真宜迷迷糊糊滑下去,用牙齿解下谢桥裤子。这根勃勃狰狞大阴茎直抵着他脸,青筋蟠绕,又热又烫,把他心窝都烙熟。他意乱情迷地用脸去蹭去吻,简直要向它问好,好久不见,小桥大鸡巴。
他张嘴就把这根东西吞进去,个劲地往里咽,像先给这柄威风凛凛肉刃亮亮锋,让它操通自己喉咙。
谢桥在他嘴里不紧不慢地干会儿,抽出来时柱身蘸满纪真宜晶亮口水,线线地坠牵着,愈显得粗长可怖,他握着自己腥热性器在纪真宜已然迷醉脸上沉甸甸地打两下。
纪真宜笑起来,于是叫得更加肆无忌惮,竭力用每个字来盛赞谢桥完美强悍性能力。
“老公,老公操到……”
“好舒服,屁眼被操……”
“好棒,干……再干呜呜……”
谢桥眼潭是片幽深海,被拘禁在海底欲望灼灼燃烧,他把纪真宜抱在腿上,坐在床沿抛着捣他,沉默着个字也不说。
纪真宜无比渴求他,他急需场疯狂激烈性事来确认真实。他太害怕是假,害怕这是他死前场黄粱美梦,没有谢桥,也没有恋爱,更没有苦尽甘来。
这次谢桥给他前戏,吃他奶头,也摸遍他全身,甚至俯身舔他臀缝,还没真正被操,他就已经没用地爽哭。
谢桥掰开他两瓣臀,大龟头碾着嫩滑穴肉残忍地插进去,狰狞粗长肉根点点被吃到底,嫩红臀眼被撑得极开,皱褶只薄薄层。
纪真宜被性爱圣雨沐浴着,这是他们重逢后第次没有用套,他用尚还紧涩穴肉感受谢桥每根肉筋活力和龟头厉害,何止是脑子里,整个人连脚心都是酥酥麻。
他被打开又被填满,心都是热涨,时间都说不出话来,“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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