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qia,谢总。”
有首纪念鲁迅诗说,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
作话:臧克家《有人》
,他长发在脑后低低地绑着,几缕软垂发须修饰得脸庞秀致温柔,灯光暗沉,意气地说,“调杯莫吉托给,也要骚断腿倒在帅哥怀里。”
Joey看他今天状态恍惚,会儿神思低迷会儿斗志昂扬,却也没多问,调杯莫吉托推给他。透明无色酒液里浸着几片青翠薄荷,纪真宜闻闻,清爽冷冽,酸甘有味。
“走。”
Joey看他弯眉挑,眼波盈盈流转,派游戏人间风流自在样子,端着酒漫不经心地朝那边卡座去。
卡座区光线比较暗,偶尔又彩色射灯扫过去,Joey心心念念帅哥背对纪真宜坐着,轮廓都不明晰,身边簇许多人。
纪真宜背靠着个小装饰柜,他对这个被夸得神乎其神帅哥倒不是真有多大兴趣,只是他这会儿心里太荒芜,实在想找点什寄托。
再看,那帅哥竟然起身,他端着酒贸贸然走上去,眼看就要撞上。莫吉托叩击着杯壁跌宕得叮咚响,纪真宜适时地、不胜柔弱地骚断腿,软倒在帅哥怀里。
他心里觉得好笑,闻到这人身上清冷馥郁香,熏熏然地想,这就是“百gay斩”味道啊。
头顶传来个清朗熟悉男声,“你没事吧?”
纪真宜心头剧颤,惊恐万状地仰起头来,当即语言系统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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