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看着他,不讲话。
纪真宜坐起身,十分自作聪明地捋捋,“哦,怪不得今天去接呢,原来是想打炮啊。”他笑着,手伸到下边隔着裤子摸谢桥隆起腿间,很阔气,“好吧,看在你去接份上,让你爽。”
谢桥权衡半秒,“那明天还去接你。”
石二鸟,既能亲热还能顺理成章去画室接人。
纪
谢桥没玩过这款手游,但看纪真宜操作觉得也不如何难,“会。”
纪真宜又埋头打游戏去,“好好好,明天带你玩。”
谢桥看他盯着手机屏幕心无旁骛和人连麦笑闹样子,又有些不忿,凑过去在他颊边亲下。
纪真宜眼珠圆溜溜,“嘶——干嘛?”
谢桥不管不顾地亲他。
谢桥洗完澡,祝琇莹已经睡,他擦着头发走到纪真宜房门口。
纪真宜头发吹得半干,毛毛躁躁像朵蒲公英样蓬蓬乱翘着,正盘腿坐在床上戴着耳机和董元柏连麦打手游,“你们宿舍这晚还不睡啊?别人不嫌你吵?”
“你好意思说,来这晚,现在躲在厕所舍命陪君子呢,冻死爸爸。”
纪真宜幸灾乐祸地笑出声,“平常不也这个点?今天可连夜宵都没吃。”
谢桥蹙起眉,每天回家看着困恹恹,竟然还有精神和人打游戏?
于是,抖抖索索靠着厕所隔间门冷得夹腿站着董元柏头雾水地听纪真宜在那,“等下,别闹,痒,真,啊——”
谢桥在他沾着湿气侧颈浅浅咬口,纪真宜努力往后仰,支起胳膊肘勉强把他隔开,对着耳机麦说,“下下,不玩,你别待在厕所,早睡。”
他刚退出来,谢桥就亲过来,直接压着亲过来,纪真宜被他扑到床上。谢桥刚刷完牙,口里还股清新微辣薄荷味,颗颗牙齿都干净,勾缠舌在两张仿佛胶合薄唇间隐隐显现,水声啧啧。
谢桥吻太缠人,但亲上就轻易不松,湿热长吻让纪真宜舌根发酸,吞咽不及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滴。他喉头难耐地动动,伸手抵在谢桥肩上,竭力把舌头从谢桥嘴里拽回来,谢桥不悦在他下唇咬口。
“嘶——怎又咬人!”
谢桥走过去,明知故问,“你在干什?”
战况胶着,纪真宜忙得甚至没时间看他,“打游戏。”
谢桥坐在他床沿,探头看看他手机屏幕,“也想玩。”
纪真宜惊异地看他眼,“你会玩吗?”
上次瘦猴问他谢桥会不会玩游戏,他虽然随口胡诌说会玩,但其实他心里觉得谢桥这正经人,该是不会花无谓时间在游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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