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被亲得意识涣散,“韩……”眼里有什东西跳下,又飞快摇摇头甩去。他忽然暧昧不明地笑声,戏谑地看着谢桥,“长得帅,头脑好,能护着,也不是很难找嘛。”
他伸手就在谢桥肩上推把,谢桥还在为他话纳闷,不防备被搡得踉跄,再抬头时纪真宜已经欺身上前。那张带着恶劣笑意漂亮脸蛋近在咫尺,像挑逗更像挑衅,“小桥,你喜欢吧?”
谢桥脑子仿佛被砸榔头,防不胜防,羞恼得有些磕巴,“谁、谁……”
纪真宜态度从容,他早料到谢桥是个闷骚纯情主,无所谓地耸耸肩表示,“哦?原来不是吗?不好意思,自作多情。”
谢桥终于捋直舌头,目光灼灼地看向他,“谁告诉你?”
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哇,小桥,英雄救美啊,好牛逼好感动,以身相许要不要?”
心下又感慨,这年头强拳果然还是比不过强权。
谢桥不回他,他也不纠缠,昂首阔步走上回家路,没事人样,“走走,回家吃饭。”
谢桥看着他大咧咧地走在前头,不禁又想起刚才情境来,“没骨气。”
他还记得那天纪真宜好骄傲地和他说,“要是不喜欢吃青椒,谁也别想逼。”
结果今天,人家要他笑他就笑,让他跪他就跪,扇他左脸他还递右脸,好气人!
纪真宜丝毫不以为耻,他看着前面路漫不经心地笑,“是啊,谁叫脊梁骨断。”他扭头去看谢桥,漂亮眼尾上挑着,很轻浮,“不信你摸摸?”
谢桥却真伸手就摸,还直接撩开衣服摸,谢桥手很热,指腹贴着脊梁槽路摸上去,皮肤像着火,烫得他头皮都片麻。
谢桥蛮横地将他压到墙上,撞得他后背阵麻疼,火热嘴唇紧跟着落下来,急促而粗重呼吸。
天很黑,四周很静,纪真宜贴着墙背很凉,谢桥今天吻很干,没滋没味却又带着股离奇疯劲,要不克制点纪真宜嘴都能给他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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