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根本没想到他们俩今早会有深入交谈,稍微有些错愕地抬起脸来看他。
纪真宜想起叶莺莺抱着狗和他起蜷在影音室沙发上,好落寞,“有些事,都不知道是太蠢发现不,还是他根本不想让知道。他太棒是不是?又聪明又独立还很有主见,有时候都想,他根本不需要这笨手笨脚人当他妈妈。”
她好像真无忧无虑,不知道孩子讨厌食物让她挫败不已,已经难过整晚,对着纪真宜毫无保留地全盘托出。
纪真宜问他,好像很不能理解,“不喜欢吃东西,为什要吃呢?”
谢桥脸色沉静下来,“小时候觉得挑食不好,后来就养成习惯。”
脯保证,你放心,只有个半小时电影都是好电影。又说这奶茶还不错,让他也去买杯尝尝,结果谢桥进旁边家西餐厅,买店里饮品出来。
纪真宜看着这杯色彩鲜艳粘稠,看起来漂亮又古怪东西,好奇又狐疑,“这是什?好喝吗?”
谢桥蹙着眉没回答,似乎在思忖样子,纠结下,把饮料递过去让纪真宜喝口。
纪真宜也不扭捏,含着吸管唆口,霎时被甜得两眼黑,差点双目失明,整个人都快被这口超出正常甜份太多饮料齁成块糖,抖抖嗖嗖地说,“小桥,你不觉得这个有点……太甜吗?”
谢桥显然不觉得,他含着吸管珍惜而专心地啜着,懵懂地朝纪真宜眨眨眼,“什?”
父亲去世以后,他跟着母亲回到舅舅家,虽然没被给过脸色,更没被呵斥过,却怎都觉得是寄人篱下。他无形中给自己戴上层枷锁,把束手束脚局促镀成另层意思,安分听话,优秀规矩,学习努力,品行端正,不挑食不吵闹,从来不讨厌任何东西,也不提任何非分要求。
要不是去年叶莺莺和许意临再婚,他实在觉得不自在,今年也不会以高三为由提出搬出来住。
纪真宜若有所思,突然说,“跟你讲,小时候看蜡笔小新,
“……没什。”
他猜到谢桥爱吃甜,没想到这爱吃甜,还是这种对自己来说好比穿肠毒药甜。他料想这东西正常人喝口起码得抖两分钟,杯喝下去至少要齁死三头牛。
谢桥最后也没说这杯东西好不好喝,只是又去买杯,反正没地方可去,纪真宜就和他坐在店里。
纪真宜拄着脸看他喝口饮料,咬口红豆米糕,吃相斯文又利落,长睫垂覆,甜食让他清冷漂亮脸上泛起孩童样天真满足笑。
冷不丁问他,“你知道阿姨今天早上和说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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