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时双眼里全是渴求,像在问谢桥为什不接着狠狠干他。
谢桥故意不紧不慢地往前顶着他,肠壁被他干熟,温温顺顺很听话。他下干得深,又整根拔出来,涨红肉棒被衔在通红圆肿穴口,牵成粘丝精液坠坠像要外下掉,又被他干进去。
纪真宜柱身胀痛,被他这不知趣温水煮青蛙快要逼疯,热躁难忍,自己摸着撸起来,还尤嫌不足地撅着屁股去撞谢桥胯骨。
谢桥不满他在自己眼皮底下自给自足,明明是他自己不给纪真宜个痛快,却不讲理地怪纪真宜起来,“你怎不求?”
纪真宜俨然把他当根人形按摩棒,整个人激烈挺动,快活得呜呜叫唤,简直浪不忍视。听到谢桥话,脑子里滤会儿才明白过来,泪眼失焦地觑着他,慢慢勾出个笑来,“好,求求小桥,小桥大发慈悲干死吧……”
谢桥脑子里像熬锅浆糊,他都不记得接下来自己是怎掐着纪真宜脖子,干得他要死要活,张着都嘴合不上,哭得直打摆子,高潮时候身体拧成团抖得像筛糠。
完事,谢桥趴在纪真宜背上休憩,心里想起刚才情状,觉得他浪成那样实在可恨,惩罚地用牙狠狠磨他肩头。
纪真宜恹恹郁睡,挥苍蝇似赶他,“什毛病,怎老咬人?”
谢桥枕到边,安静地看着他,双眼睛干净得像被泉洗过,“为什抽烟?”
纪真宜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满意地蹭来蹭去,好久才找着个舒服姿势,用后脑勺回答他,“为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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