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们又何尝没看出李韶华和周行之感情,但做父母,总希望自己孩子走条宽敞通顺路,而不是在泥泞山路上步履维艰。所以哪怕过这多年,却依然意难平。这些心中执念,便成对李韶华根深蒂固厌恶。
说到底,他们不是真瞧不上这个人。
他们只是不愿周行之走上这样条注定艰难路。
“妈,这次回来是俩共同决定。因为韶华不想让为难,因为他也想得到你们认可。他次次被你这样刁难,真很心疼。来之前在想,们再努力这最后次,如果您实在没办法接受,们就别再这样互相折磨。”
周母身体僵下,声音也攀升几个八度,“你什意思?你还知道是你妈吗?”
受不起。”
李韶华知道周行之想说什,扯扯他衣服示意他不必讲,可周行之却坚定地摇摇头,在桌子下抓住李韶华手,说,“可他却自己做这个手术。”
他声音颤抖着,整个人也是。仿佛承受不住这样痛苦,又像是这件事即将把他压垮。
“没有人逼他,甚至没人跟他提过。可他自己去做。”
周行之声音放小些,似是因为害羞,却是斩钉截铁,“他真很爱。”
周行之看着周母眼睛,字句说,“妈,当初家里条件那差,你跟爸把和小叶拉扯大真很不容易,从来没有忘记过。和韶华也会竭尽所能给你们提供个好生活。可是韶华是爱人,他没有父母,没有亲人,他只有,所以春节定会跟他起过。如果们过年来青岛对你们来说是添堵话,们明年可以不来。会在别时间回来陪你们。你们觉得可以吗?”
周母脸色骤变,他盯着周行之脸看许久,最后才从嘴边甩出句,“你威胁?”
周行之摇摇头,说,“妈,不想这样。可你不能在
李韶华心中各种情绪涌在起,说不出是什滋味。他只能看着自己丈夫,对他说,“没关系。”
周行之接着说,“他知道不愿意他受这种罪,所以跟提出离婚。后来手术失败,不仅个人忍受所有痛苦煎熬,还选择跟彻底决裂。”说到这里,周行之哽咽。
他胸腔震动着,似乎这间屋子太过狭小,他怎都喘不上气来。
他用力呼吸两下,说,“妈,从开始就是对他死缠烂打,是非他不可,是离不开他。可他又对这好,怎可能抛下他?”
周父周母看他说恳切,脸上还挂泪痕,顿时都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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