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他当然是说不出口
。
他只是个Beta，明明什
都闻不到，又何苦矫揉造作。
他不由得苦笑，将周行之手从自己身上扒开。
周行之也没再坚持，只是摸
摸他头发，说，“你好好保重。”
回到房间后，周行之顾不得换衣服便倒在床上，脑子懵懵，身体也变得轻飘飘。只觉得自己像浮在云彩中
般，忽上忽下，又没着没落。
傍晚，清原集团副总孙昊带着几个高管在酒店设宴款待参与IPO项目李韶华、周行之、杨眉行人。
李韶华自手术后便见不得油性，当盘盘大鱼大肉摆在面前时，他须得用力吞咽才抑制住想吐欲望。他以前向来没有随身带纸巾习惯，此时也不得不随身备着。他下意识地从兜里掏出张纸巾，擦擦额头上细密汗滴。
周行之眼神直黏在他身上，以至于他连弓弓身子都不敢，生怕被他发现什端倪。
待到周行之眼神挪开时，他才终于得机会，伸手摁摁自己胃，意图缓解这强烈不适。
周行之工作日从不饮酒，而李韶华则推说身体不便，杨眉是个女人，更是多有不便，以至于这场饭孙昊吃兴致缺缺，最后不到九点便散场。
陆琦发来微信阻止他无休无止混沌，他挣扎着起身，看到陆琦问自己，到底喜欢李韶华哪里。
周行之对着对话框看许久，最后也只能回复句，哪有那多理由呢，快睡吧，明天有忙。
周行之思绪回到很多年前。
那时他刚到TE实习，李韶华是他大领导。李韶华手下实习生有很多，却不知为何最看重自己。直到后来他跟李韶华在起很久，涉足社会时间长，才似是而非咂摸出来，李韶华大概开始就存勾搭自己心思。
那时李韶华刚升项目负责人，很多时候不便指使正式员工，而
孙昊派司机将他们送回酒店，在上车片刻周行之托李韶华把，待两人都稳稳当当坐在车上后，周行之把他往怀里带带，低声问，“怎？不舒服吗？”
李韶华兀自摇摇头，不言语。
周行之皱皱眉头，黑暗中瞅眼前排开车司机，复又小声问他，“胃不舒服吗？”说着，便搓搓自己手，随后不等拒绝便伸进李韶华西服里，紧贴着他薄薄衬衣。
李韶华想拒绝，却又贪恋着周行之身上气味和手掌温暖。
说来奇怪，他明明闻不到丈夫信息素，却总觉得自己对周行之气味有种玄之又玄眷恋。仿佛只要在他身边，便觉得安稳，觉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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