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韶华思忖片刻,将女人微信同样拉黑删除,就仿佛从没有出现过样。
随后,将手机重新放回床头柜上。
这切李韶华做得心应手,他向来是个控制欲极强人,哪怕年轻时放浪形骸,却也是个从来只肯自己狼心狗肺,却容不得他人拈花惹草主。而他秉性到周行之这里则是变本加厉,遑论拈花惹草,他甚至见不得周行之跟任何人有瓜葛。
他有时厌恶甚至唾弃这样自己,有时又觉得他跟周行之切都是命中注定,天理寻常。
周行之走出浴室时候,李韶华已经睡下,浓密发散发着洗发水清香,白白净净张脸仿佛上好白玉雕般,没有丝杂质,整个人敛去平日张扬与骄傲,全然副放松而信任模样,惹人怜爱又让人忍不住侵犯。
周行之刚把李韶华放到床上,李韶华便困意全无,他睁开眼睛,四目对接刹那心中颤。
他伸出手摸摸周行之脸颊,周行之捉住他手放在嘴边亲亲,柔声说,“睡吧。”
李韶华摇摇头,问,“芽芽父母去接她?”
周行之点点头,随后皱皱眉头,颇有怨怼说,“现在父母啊,只顾着自己,连孩子不见都不知道。”
李韶华悻悻地干笑两声,随后合上眼睛,说,“这喜欢小姑娘啊。”
周行之撑在他身上轻轻咬咬他嘴唇,然后将爱人圈进怀里,闻着他身上清清爽爽味道,心中徜徉着温暖与幸福。
这样李韶华与最初他有着天壤之别。
在他们那场缺少体面又没什浪漫第次后,李韶华彻底失音信。
当然这只是周行之主观判断。事实上,李韶华依然每天在他们共同工作群里催着进度,甚至在除夕夜心情大好发大几千块红包给他们。可周行之却知道,李韶华就是不理他。
起初
周行之摸摸他头发,笑笑,说,“怎话到你嘴里,就跟个变态似?”
李韶华下意识咬咬嘴唇。他想,变态当然不是周行之,而是残缺自己。
李韶华不再理他,扭过头去,周行之往他身上靠靠,顺手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说,“韶华,困你先睡,去洗洗。”
李韶华点点头。却在周行之转身走进浴室瞬间拽过周行之手机,迅速在密码处输入自己生日,然后将电话联系人中“芽芽妈妈”拉黑删除。随后,他打开周行之微信中找出最新添加好友,点开那个女人对话框,看到那女人说,“谢谢你,抽空请你吃饭。”
周行之回复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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