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毕竟这家酒店客房服务和环境是有口皆碑。”
“直住酒店,对个顶级富豪来说,也太凄惨点吧。”
严平留下来秘书咳嗽两声,制止谈话。
严越明仰靠在长沙发上,枕着脖颈枕靠有种接近皮肤温润滑腻触感,仿佛枕着白肤美人。酒店楼层高,从旁边这扇窗望出去,几乎可以俯瞰到整个金融中心区辉煌灿烂夜景。
他今天行程其实安排得很满,两个饭局,两个会议,还要和从美国过来打理家族资产经理人见面。但是他整个下午和晚上都在郊区别墅参加挺可笑烧烤派对。
圣代殷切地递到严越明嘴边时候,严越明却并没有张嘴衔住勺子,看四下无人,竟然咬口他手背,点软肉叼在锋利齿间,又被很快松开,“不吃。你自己吃。”
“为什?”宋知雨看着浅浅牙印,羞臊情绪还来不及蔓延,只是眨着眼睛看他,“你不是好喜欢吃甜吗?汤圆要是芝麻馅儿,粽子要蜜枣,青团要豆沙。你有条甜舌头。”
严越明撑着下巴看他,英气浓眉挑高,有些无奈狭促温柔,“又不是小孩儿。”
宋知雨愣下:“哦。”说着,他还不可置信地看严越明好几眼。
严越明送宋知雨回到家,在小区楼下索半个可乐味吻,然后开车回旗下酒店顶层套房。
严越明从黑色大理石茶几上摸出盒烟,点兵点将,玩游戏似抽出根,咬在嘴里,低头点燃,猛吸口,烟尾火点嘶嘶地冒着红光,像是夜里未眠蛇猩红瞳孔。
嘴唇微微张开,浓烈白雾迸裂开,缓缓流出,云遮雾绕里映出严越明欲睡脸。
他走到卧室,从抽屉里翻出药盒,里面药片已经少半。药盒被扔回抽屉。
他躺在床上,在水晶缸里把烟按灭。
快下班时候,宋知雨躲在厕所隔间里,小声给严越明打电话。屏幕显示正在拨号,宋知雨
他刷卡进门,客厅里灯光明亮。几个仿佛不需要夜生活秘书坐在沙发上,打着领带,手里捧着平板,齐齐回头看他。
严越明工作时间还远没有结束。
“进来。”严越明从定时咖啡机里倒出杯热量几乎等于零黑咖,用镊子加两块冰,冰块碰撞发出清脆声音。他仰头灌两口咖啡,心肺冰凉同时刺激大脑清醒,然后走进书房开始办公。
凌晨总算结束掉最后个视频会议。几个秘书抱着文件离开时候顺手帮他带上门。
最年轻那个问:“严总为什要住在酒店套房里?他在这座城市里明明有多处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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