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掐他下巴,薄嫩皮肉泛起红:“收好。让你来,你就来。别给想东想西。”
“不要。”宋知雨憋着口气。
严越明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头,从抽屉里抽出盒烟,抽出根点,咬在嘴里,冷冷地盯着宋知雨,似乎等他回心转意。
烟味很呛很烈,薄荷味像是爆炸夏天。
宋知雨只是跌坐在床上,蜷在角落里,在严越明眼神里像是只可怜虫。
严越明单手按在他锁骨上,像是钉穿他琵琶骨锁在门板上,让他无法动弹。
严越明眼睛,bao戾地发红,语气很冷:“哥。你让他摸你头发,还让他摸哪里?”
宋知雨剧烈喘息,有些害怕地说:“没有。”
严越明顽劣地笑,眉挑得很高,唇角只勾起边,显得很凶很疯:“老男人只会花言巧语,他看你漂亮而已。他今年三十五六,裤裆里那根东西能不能硬还是问题呢。”
宋知雨崩溃地说:“你别总是说这些行吗?”
,踌躇着问:“知雨,你想要些健康轻松爱吗?”
楚信鸥温柔怜悯地看着他。宋知雨几乎因为这种目光自愧,好像自己身上所有不堪都被挑拣出来,示众辱骂似。
宋知雨颓然地靠在落地窗上:“你们都很聪明。你们都能看得出来。”
楚信鸥说:“没有必要这辛苦。”
宋知雨想,个人陷入泥淖是很容易,但是想从泥淖里爬出来,却是很难。他太懦弱,没有这个勇气。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把严越明从他心里拔根而起,也没有做好准备接纳另个人。
严越明冷笑:“怎,气没给你做婊子机会?”
宋知
“那说什?跟他详细说说,你怎跟上床?!”
宋知雨哀求道:“别这样。”
严越明抽过床边领带把宋知雨手腕捆住,把他扔到床上,“你今晚别回去。”
房间地板上堆着好几个行李箱,他正在整理东西,准备明天飞美国。他看宋知雨眼,从抽屉里拿出信封,“飞机套票,你拿着。”
宋知雨手腕通红,却执意不肯拿,“不要。”
他只是想顺其自然,毕业,然后离开。
楚信鸥:“有些事情比你想象中简单,你只需要离开,其他事情,会解决。”
“知雨,你太好,你现在不快乐,你应该有选择自由。也只是你备用选项,但是希望你选。”
宋知雨脸色涨红,楚信鸥伸手摸摸他头顶,温柔宽厚如同长辈,他没有拒绝。
宋知雨满怀心事地上楼,刚拐上楼梯就被严越明勒着肩膀压进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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