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州低低地笑起来:“是不是饿?”
凤邱害羞地点点头。
王薄州在他薄软莹白耳朵上亲口:“做点东西先垫垫肚子,会儿们点外卖,鹿鸣轩烧鹅好不好?”
凤邱好像只知道点点头。
王薄州摸下他头发。
他钩住王薄州脖子,软糯糯地在他嘴唇上亲下。
王薄州像是被把火烧光冷淡和理智,他在这刻相信命运、爱情、永恒。
他还想要不停地像野兽样做/爱——
凤邱醒来时候是第二天早上九点。
他揉揉眼睛,眼角薄红,疼得厉害,想要开口说话,声音却已经嘶哑。
那个小小肉结刺得凤邱浑身发抖,哭叫不止。
王薄州也在发抖,他既身处云端,又身处地狱,边是兽性占有狂喜,边是恐惧。
他在恐惧什?
得到过爱人人都会明白。
王薄州眼睛微微湿润,他近乎虔诚地用犬齿刺穿凤邱腺体,注入信息素进行标记。
凤邱只觉得浑身烫起来,两人皮肤摩挲着皮肤,血管里血液汩汩流动,好似从四肢百骸汇成条河流。
他只是喘,只是酥麻,只是羞,可是浪潮般快感顷刻吞噬掉被****他。
……
凤邱接近半痴,只是哭叫迎合,身体如月光下银色波浪,**地微微颤动。
他反复反复地在这次近乎疯狂性中确认,王薄州是爱他,完全属于他。
他发现自己现在非常喜欢上手摸凤邱。频次之高,简直像个
“醒?”
枕边人声音低沉,带着晨起性感嘶哑,烧得他耳廓滚烫。
凤邱默默地把头转过去,背对着他,却被王薄州扣着腰揽进怀里。
王薄州埋头在他颈边,“闻到吗?信息素结合味道。”
凤邱把手指伸到腰上大手手心里:“嗯,又甜又凉,像是,像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冰镇杏子。”
好,是他。
他乏善可陈人生里最鲜艳注脚。
王薄州疯狂地想,这个时候,只要凤邱再给他个吻,他可以立刻为他去死。
凤邱哭红眼睛,睫毛濡湿黏在眼下,凄凄惨惨,却美得惊人。是被雨水淋湿花,是浸润在雨幕里月。
凤邱心里是软,为王薄州软成滩水。
他在十年里向清江大学发送树洞样爱求告和祈祷,是被听到,被回应。
虽然时间有些长。
“哥哥……哥哥……爱你……”
王薄州没有说爱。
在这刻他捅进凤邱狭窄柔嫩生殖月/空,极快地耸动后开始剧烈射/精,然后立刻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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