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州埋头在他发间:“你这个小混蛋。”
凤邱心里认,觉得自己就是个小混蛋。
他爱王薄州,又怜王薄州,控制不住地就在
他头疼地捂住眼睛,只能用被欲望熏哑声音说:“小邱,等等。”
他快速服用抑制剂。
蓝色,很难喝。像是拌开石灰加点肥皂。
凤邱就在走廊里,他当然闻到,从王薄州房间里满溢而出信息素味道。
他偶尔也埋在王薄州领口闻到过,冰冷彻骨,像是发展工业而枯竭冰原城市,有复杂混合金属味,但是没有丝烟火气,可是闻到后来,尾调清晰涌入,又有水汽蒸腾味道和植物根系蓬勃发展温和气味。
王薄州发情期在高考完个午后来。
他躺倒在床上,感受到腺体发烫,连带着浑身都滚烫起来,本就是干柴,哪里抵得住烈火浇油,噼里啪啦烧得他眼睛赤红。
他犬齿也痒得厉害,想要撕咬,想要刺破,想要叼住柔软Omega腺体反复地研磨。
王薄州跑下床,从书桌里拿出准备好口服式抑制剂。
这种抑制剂价格昂贵,效果显著,且副作用非常小。
十三,跟十八,那能叫谈恋爱啊?O联立刻抓进去接受思想教育。
王薄州面沉如水:“觉得你考察期有必要再延长下。等到十七岁,让你立刻合格上任,行不行?”
凤邱心里雀跃,连蹦好几下,可是算,十七?那还得等四年?
四年,黄花菜都凉,英俊Alpha都变人夫。
凤邱得寸进尺:“那学长十八岁初次发情期怎办啊?”
凤邱红脸,等气味开始消散,才敢去叩门:“哥哥,好吗?”
门被打开,王薄州已经收拾好自己,只是脸上仍有丝红晕,好似冰雕俊美神像上染花红,所有绮思和情爱都,bao露无遗。
凤邱时看呆。
凤邱下意识地抓住王薄州衣服下摆:“哥哥,你好些吗?”
王薄州把他拦腰抱起,宽大手掌扣在腿窝,有着薄茧虎口在那处**来回摩挲。
王薄州自嘲地想,他也许得靠这玩意儿渡过四年。
嘭嘭。
“学长在不在?”
是凤邱声音。
王薄州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跟凤邱约好教他写作业。
他想想:“吃点药,学长标记吧。”
王薄州听着,越听越后怕,巴掌拍在凤邱纤薄背上:“说什傻话!”
凤邱哆嗦下,正要追问,就听到王薄州惊世骇俗番话。
“会注射抑制剂。四年,小邱,等你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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