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修明盯着那几个龟甲，不期然
想到
他那只
夜之间变成鸡崽子便宜徒弟。
老道士看着卦象，抠抠脑壳。
他想起由顾时和谢九思转达而来、那系列关于凤凰那个倒霉鬼信息。
顾修明：“……”
把苍梧观里里外外该藏该搬全都处理完毕。
他在呼唤钟山山神，让他前往三界院之前，他手里拿几个龟甲，随手扔，准备先问问卦，他是先找凤凰还是先找盘古神，哪个比较快。
占筮通常都是卦象给出定线索，再由占筮者去解读，最终得出卦象指示这
个流程。
但顾修明这扔，却直接扔出再明确不过结果。
卦象说他应该先找凤凰。
啊这？
顾时这小子，不至于这倒霉吧？
这可奇。
顾修明除寻找自己不记得放哪儿东西之外，从来没有见过这明晰卦象。
于是他又扔次龟甲，这次问是凤凰在哪儿。
这次卦象正常，顾修明稍微解读下，可以理解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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