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捧着茶，愣住。
顾修明扭头，问谢九思：“你们是想把那些东西取回来？”
谢九思点头：“
衔火本应在阴曹地府里作为光热，现在丢失半年
，鬼魂冻死不少，轮回司有些混乱。”
顾修明心想这都什
事啊，敢情他搁这儿是帮他师父还债来？
但他想想今天才见过师长。
因为仇怨未消因果未尽，他师父胸口那洞还溜圆溜圆，风
刮身上寿衣都能钻进那个洞里去，看着就特别痛。
顾修明心沉到谷底，心里纳闷他师父到底是干什破事。
半晌，顾修明问：“白泽不是号称三界六道，无所不知吗？他也不知道怎回事？”
谢九思点头：“不知道，白泽重伤濒死，精力不济，清醒时间很短，很多东西都看不明晰，们是为他才建立那个疗养院。”
“那也不该。”顾修明说道，“他就知道让你来找。”
“也不清楚。”谢九思干脆承认。
餮有胃？”
“有。”谢九思解释，“那其实是个无限大芥子。”
顾时茫然：“？”
顾修明感觉手又痒：“代入科学说法，那是个黑洞！”
谢九思不知道黑洞是什，有点茫然。
当初师兄弟们个个也都算不上全尸，回头转世，指不定得集体得个什先天性心脏病，或者胸口碗大个胎记，影响就业也影响找对象，挺不好。
顾修明叹口气：“可以帮你们，但有个条件。”
谢九思抬眼看他。
“老头子本身也没几年好活，要有个万万，这小子，”顾修明指指顾时，“傻不愣登，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个人，你得护好他。”
“？”
他实在不擅长需要动脑事情。
因为他很强，绝大部分事情在需要动用头脑之前，就已经被他巴掌解决掉。
“？”顾时捧着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问，“那为什不能是那些人在三界六道之外呢？所以白泽才看不到。”
顾修明和谢九思齐齐转过头，惊叹地看着顾时。
妙哇！
他想想，还是没问，继续说道：“丢失衔火。”
“毕方失去她火精。”
“谛听失去回到地府去能力。”
“……”
谢九思报堆受害者名字和受害方式，惨绝兽寰，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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