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柏难得笑笑:“北京有什好去。”
徐书鹏微微晃神,也笑:“也是。还是早点回家好。”
接下来比赛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单日赛程完成后那天傍晚,徐书鹏打蒋正柏电话,想说有
方宁榆浑身皮紧,赶紧坐到他旁边,“大哥,什烦心事,说给听听吧。跟你起分担。”
蒋正柏嗤笑声,空着那只手揉揉方宁榆软篷篷头毛,“行吧,跟你这种小孩儿有什好分担。去个礼拜,你在家乖点。”说完,又给小榆转笔零花。
天津之行比想象中顺利很多。
到滨海新区东海岸,队员在附近酒店稍作休息。蒋正柏和徐书鹏被几个朋友邀请去附近浪花艺术馆参观。
“这里还有个青少年水上运动培训基地,帆船,浆板,皮划艇,都有。”介绍人说。
入秋,连迟钝方宁榆都发现家里气氛诡异。尤其是张桌上吃饭时候,大哥话更少,妈妈也总是偷偷打量大哥脸色,好像双方话语里都埋着踩即爆地雷。
“这礼拜要去天津趟。”蒋正柏说着,看眼正在餐盘里把菜拨来拨去方宁榆,方宁榆立刻乖乖把菜全吃,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蒋正柏愣下,很快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但是脸色已经不那好。
反正方宁榆觉得大哥最近看自己也挺不顺眼,可他也想不清楚他到底哪儿触大哥霉头,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连之前不那喜欢白菜也乖乖每餐吃掉。
大哥凭借余光又看他会儿,眼神如有实质地压在他身上,让他如坐针毡,小腿肚都有点抽筋,好在大哥很快放下碗筷:“吃饱,你们慢吃。”
蒋正柏没说话,徐书鹏见状,立刻接过话题侃侃而谈。
回到酒店,在餐厅吃饭时候,徐书鹏问:“你还好吗?是不是有点中暑?”
“有点没睡好。”蒋正柏答话,手把手机反搁在桌面上,继续吃饭。
徐书鹏动态视力极佳,手机明显停留在高铁票页面。
他揣摩着他意思,说:“天津这个地方,离北京倒是挺近,去玩儿两天?”
方宁榆做完作业,又溜到蒋正柏门前,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好直接推门进去,相当乖巧地先敲门。
“进来。”
方宁榆推门进去,反手关上门,看见卧室地毯上摊着个黑色行李箱,里头空空如也,而蒋正柏正坐在地毯上兴致阑珊地抽烟,脸色淡淡,见他进来,也没半点尊老爱幼要把烟掐意思。
“大哥,你怎又在抽烟?”
蒋正柏瞥他眼:“心里烦,不抽烟,就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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