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兰驰又立刻抓住他手指,怕他真走,“有。”
“想什?”
“想你……总是让心烦。”
蒋正柏嘴唇触碰着他脖颈,极尽压抑克制地留
“后来呢?”
孟兰驰哑声:“蒋正柏,你明知故问。”
何止不恨,还没出息地暗恋你好多年。
蒋正柏从床上拿起件自己亚麻衬衫,解开前襟几粒纽扣,“伸手,”等孟兰驰乖乖展开双臂,又握着他手让他套进袖口,反复浆洗过布料有种近乎脆弱柔软,轻轻滑过兰驰白皙细腻皮肤。
逃不过。最终还是得讨论这个话题。他们毕竟隔着两个家庭。
,谁都不能多说多做,竭力按捺着拥抱和亲吻冲动,他低声:“要继续吗?还是,喝藿香正气水。”
“不喝。”孟兰驰依然背对着他,低着头。
蒋正柏长出口气,抽张纸巾,把他脖颈擦干净,手绕到前面,胡乱而轻柔地在他脸上抹两把,收回手,纸巾果然湿得厉害。
“兰驰,”蒋正柏低声哄他,“不哭。”
孟兰驰没理他,两片肩胛骨像蝴蝶振动翅膀,抽抽地颤着。突然感觉脖颈被人捏住,点薄嫩皮肉被技巧性地捏捏,“唔”,孟兰驰躲下,觉得他力气太大。
孟兰驰推心置腹:“蒋正柏,应该恨你吗?你不过比大三个月。们那时候太小,哭,闹,争吵,都是不现实、没意义。”
蒋正柏已经帮他把两个袖管都套上,略宽大亚麻衬衫罩在他身上,掩住他,松散地勾勒出他成年男性身形轮廓。
蒋正柏终于从后面抱住他,低头汲取他发间残留风尘仆仆味道,轻笑:“们刚走时候,你想妈妈,想弟弟,呢?有没有想过?”
孟兰驰嘴硬,不知道已经被自己闪动双眼出卖,“没有。”
蒋正柏哦声,起身要走。
疼痛是抽抽,像规律打孔机,下下在孟兰驰后颈那寸皮肤上钉入疼痛,孟兰驰开始闹,“疼!你别揪!”他挣扎着,头又晕着,下子向后栽倒,靠进身后温热结实胸膛。
孟兰驰洁白后背抵着蒋正柏胸口,能感受到对方有力平稳心跳,比自己此刻紊乱心率平静太多。
“兰驰,你恨吗?”孟兰驰听到蒋正柏这问,边问,边伸手搭住他白瘦腰。这人掌心像雪山下熔岩,滚烫而陌生温度让孟兰驰简直要跳起来,但他按捺住,也察觉到那只手很快松开,失落地问:“什?”
“叫着她妈妈,叫着小榆弟弟。”
孟兰驰实话实说:“曾经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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