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和裴杨床事上已经变成彻底享乐动物,急切地挺着单薄胸口,把小小乳粒往他嘴里塞,喂奶似,嗓音要哭不哭,骚情难耐地撒着娇:“痒呐,给吸吸。”
裴杨激动地大力吸好几口,把他淡色如花瓣乳晕都喷红,还故意问:“没有奶。”
甄懿舒服得十根脚趾头都蜷曲起来,无力地蹭着床单,被陌生快感支配着,口不择言地哄他:“你多吸吸嘛。”
甄懿胸脯上就薄薄点肉,只有奶头色情*乱地肿大,好像刚刚喂过奶,裴杨眼热,把那点薄薄肉又搓又捻,又揉又掐,手玩弄着,嘴里也吃着,没会儿,洁白贫瘠乳就肿起来,粉嘟嘟红艳艳,像催生嫩桃子,水淋淋尖儿,等着人啃。
甄懿舒服得发抖,不住地说:“轻点咬……唔,好舒服……裴杨你舌头!要死……”身下裤子不知什时候已经被脱掉,内裤扯,已经勃起阴茎弹出,半软不硬地蹭着裴杨腰,嫩红顶端汩汩地流着水。
“给摸摸。”裴杨牵过他雪白手,拉到自己内裤里,鼓囊囊热烫烫大团,甄懿手指细长微凉,给他别样享受和折磨,虎口卡着壮硕根部,点点捋到顶端,粗壮肉具就猛地弹出内裤,甄懿很笨拙又很主动地给他手*,听着裴杨在他耳边性感地喘息。
“舒服吗?”甄懿坚持满分服务原则,眨眨眼问他,裴杨伸手揉他屁股,不会儿手掌滑进他内裤里,没有任何布料阻隔地揉捏那两团白嫩挺翘屁股肉,大拇指重重擦过微湿艳粉臀缝,漫不经心地蹭过那个紧闭几乎半年没吞吃过鸡巴肉穴。
甄懿是下山小尼姑,被挑逗得凡心萌动,那些矜持、天真和对性事既羞且怕,早就被裴杨操碎,他犯痴,浪荡地呻吟着,甚至恬不知耻地命令着:“裴杨,快点操。”
裴杨正要提枪而上,身体顿,附耳说:“这里没有准备套。”
甄懿可不爱听这种废话,蹬腿撒泼,自己动着屁股去摸他手指,他觉得屁股里好痒,里面好像有口春泉,汩汩地涌着水,可是喷不出来,他急:“那就不戴啊。老公,快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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