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屋不说话。
他觉得被这个小智障怜悯有点怪怪。
不,他本身也并不需要他人怜悯。
自己轻敌作成这样,有什好说。
真男人打落牙齿和血吞,被个小鬼头怜悯也太不像话。
你妈。
好烦啊!
他决定当成无事发生,随这小智障哭去。
秦川呜哇呜哇哭好会儿,没等来这块大木墩动静也没等来皇帝那边供奉,哭着哭着打着嗝,不哭。
他坐在大木墩上,边打着哭嗝边小声说道:“、叫秦川,人类说那个八百里秦川秦川就是,你叫什啊?”
秦川被吼得打个嗝,爬起来边抽噎边卷起过长衣袖,叉着腰踩在大木墩上:“你怎这凶啊!!外面皇帝都不敢凶!!”
“哦。”帝屋冷漠应声,“比外面皇帝厉害多。”
“……”哭哭啼啼小鬼闻言愣,好像忘记哭泣这件事样,擦掉脸上眼泪鼻涕,带着哭腔弱唧唧问道,“……真哦?”
帝屋松口气:“真。”
秦川扭扭捏捏扯扯身上皇袍,说道:“那你起来去打他顿,然后带走嘛。”
“你这个木头好坏啊,这多年你声不吭吭声就说吵!”
“……”
被骑脸输出帝屋面无表情。
被吵得个头两个大帝屋脑子嗡嗡响。
听着哭声帝屋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感觉自己可以拳个龙脉怪。
秦川戳戳屁股底下大木墩,问:“你怎又不说话。”
“困。”帝屋随口说道。
帝屋并不知道什是八百里秦川,他就觉得这龙脉是个真实智障。
但小智障愿意好好说话,帝屋多少还是松口气:“叫帝屋。”
“好像听过你名字。”秦川带着哭腔仔细想想,然后“啊”声,“你是那个传闻很厉害树吧?”
帝屋带着些得意,轻哼声。
“你怎变成这样啊?”秦川看着屁股底下大木墩子,伸手摸摸,“好疼吧……”
“……”
帝屋霎时陷入高质量沉默。
秦川等又等,等又等,等半天没等来回应,过半晌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
他瞪圆眼,嘴瘪,又哭出来:“你这木头怎这样啊啊啊呜呜呜!!!!”
帝屋深吸口气。
“你怎这坏!”秦川躺在大木墩上打起滚,两条小短腿蹬蹬,“你说说话呜呜呜,你跟讲话呜呜呜……”
魔音穿脑。
帝屋忍忍。
帝屋忍无可忍。
“你从身上滚下去!”他高声骂道,“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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