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抱着牛奶杯，低声道，“
听说癌症扩散很快——不过是
人工智能管家将牛奶交给
柳泽，提醒道：“坐在这里
话会感冒。”
“唔。”柳泽敷衍应
声，抱着牛奶杯下意识问道，“这
出来没事吗？”
“没事，改动下监控。”柳归回答道。
柳泽点点头，脑子还有些木：“爷爷病？”
柳归答道：“刚刚搜集完家里生理细胞残余，004刚进行完病理分析，已经着手开始尝试利用地球所有成分做出针对性药物，否则是无法带出系统。”
到现在也没有消息给过来。
柳泽脑子里想法个个冒出来，团乱麻揪不到点头绪。
柳泽很久没有过这种无措又无力时候。
以前遇到问题时候他明明都能够尽快找出解决方法来，但在这个时候能做却只有被动等待。
柳泽坐在冰冷地板上，不想回屋去，也不知道能够去哪。
老人脑袋点点要睡着样子，停下话头，哄着老人进被窝。
天已经黑。
柳泽悄悄出门，走到远离房间电梯口，开始翻找着通讯录。
他通讯录里是有留在湘省发展同学，也有几个毕业之后去学医。
柳泽翻圈，挑两个跟他关系相对好些，拨通电话。
柳泽倏然抬起头：“病理分析做好？”
柳归答道：“根据地球定义，确是癌症没错，但还是早期，情况不错。”
柳泽张张嘴，不知道这事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早期……是说可以治愈对吧？”柳泽小心翼翼问道，“药物需要多久？”
柳归顿顿：“不好说。”
无人可以依靠，无人能够倾诉。
更无人愿意与他分担这难捱等待。
他从未觉得孤独是如此难熬。
眼前出现杯冒着热气牛奶。
柳泽顺着看过去，发现是柳归跑出来。
肿瘤手术这方面，他还是希望听听比较熟悉这行人说法。
事关爷爷，他不想有丁点疏忽意外。
倒不是问人家爷爷情况，这种问题显然直接问经手爷爷检查医生比较好，他想知道是在肿瘤手术——或者是已经转移恶性肿瘤那方面治疗方式，这方面权威医生之类。
柳泽电话打圈，把得到信息都记录下来之后，靠着墙坐在电梯口，按灭手机，看着天花板发愣。
也不知道今天这结果算好还是坏，柳泽茫然想，明天血检时候得弄点血来交给柳归，还有些别生理细胞类型，柳归说他会自己去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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