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卡
好半晌，好不容易才从那边
慌张询问中找回发声方式。
“
没……”
叶鸿书大吼着打断他话：“别废话，告诉你在哪！”
“……”柳泽被吼懵，木愣愣答道，“湘省第
医院。”
“喂？听得到吗？”
“喂？喂？柳泽？！”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似乎隔个世界。
柳泽微微皱皱眉，想要回应，舌头却像是冻僵样，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细弱哼哼。
“柳泽！”叶鸿书那边声音提高，像是在耳边轰然炸开，“柳泽，听得到吗？出什
事吗？喂？”
后知后觉胀痛起来。
柳泽呆呆坐在凳子上，低头看着自己双手，那双并不细腻并不好看还带着些古旧伤疤手在眼前渐渐模糊成片。
柳泽已经很久没有哭过，因为眼泪是没有用东西。
他已经忘记自己上次哭是什时候。
眼睛里脸上湿哒哒感觉并不好。
没事。
柳泽想要这说。
他张张嘴，依旧什都没能说出来。
走廊外有救护车鸣着笛冲回来，急救护士高声喊着手术医生名字，病床晃过柳泽面前，出来阵哗啦啦响动。
“柳泽！”电话那头声音慌，“你在医院？你怎？你在哪个医院？”
医院走道里人来人往，柳泽低垂着头，抬手捂住脸。
口袋里手机在这个时候震动起来。
柳泽动动，有些僵硬活动下手臂，拿出手机看眼，来电显示是叶鸿书。
柳泽接通电话，张张嘴，却没能说出个字来。
“喂？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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